,有些低沉道:
“你这一个星期都断了几次了?哪里有你这么耗针的?这可都是厂里的钱啊!”
“哎哟,这做衣服,踩缝纫机,哪里有这么好做的呀?”
中年女人有些不满,“咱们厂,天天喊人权人权,这会儿我裤子都湿了,还不能回去换一条了?这针断了,难不成也是我故意弄断的?你太独断了!压迫我们老百姓!”
此刻。
平房里,中年男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叫武鸣,是新提拔的组长,这一块平方,全都被租用下来扩展三厂了。
厂长苏文对他十分不错。
可惜这段时间厂子里出了问题,尤其是这些老员工,一个个仗着自己资历足,老油条,变着法儿的闹事儿请假。
导致厂子里效率一落千丈。
武鸣一个新上任的,压根罩不住。
再一个,这是国企,是铁饭碗,没事儿没法开除啊!
武鸣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成!郑玉莲,可绝对不能有下一次了!你换了裤子,就立刻过来!”
武鸣开口,挥手正准备答应,忽然就瞧见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裤子湿了?”
那人看起来很年轻,脸上挂着笑,走进来看了一眼众人,笑吟吟的。
“我瞧瞧?”
来人,不是苏白还能是谁?
他说着,朝着郑玉莲的裤子上看了一眼。
她穿的已经是单裤了,的确良的料子,湿了的地方是裤脚,也就是巴掌大一点。
要说换裤子。
完全没必要。
苏白道:“这就要换裤子了?什么时候管理这么松懈了?当年咱们红军打战的时候,过草地,爬雪山,不怕苦不怕累,就算冻掉一层皮,那也起来继续冲,这才是咱们同志艰苦奋斗的精神。”
“你这湿了裤脚,就没法儿踩缝纫机了?”
苏白双手环胸,眯着眼,笑着瞧着郑玉莲,开口道:“我倒是要问问,这年头,大家伙儿都这么娇贵了?”
这大帽子一压。
郑玉莲脸色顿时一白。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涨红了脸,瞪着苏白:“你,你是哪个?瞧着不是咱们三厂的吧?我是女同志,女同志和男同志不一样!”
“语录上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女同志怎么就和男同志不一样了?”
苏白盯着她,神色忽然一冷。
“消极怠工,干活拖拉,就算是闹到劳动局,也是你没道理!”
“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三厂,从来不养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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