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却如同判了死刑。
郑忠光不是没有崩溃过,也想过告诉苏白也叶敏杰。
但是,念头一转,却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何苦叫他们为自己担心呢?
协和说治不成,那就是治不成了。
如今他能去港城,走完剩下的日子,和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儿女待在一起,已经很快慰了。
郑忠光又和叶敏杰说了一阵,
这才总算是说明白。
叶敏杰低着头,不吭声,见郑忠光走过来准备熬药,他这才开口:“我帮你吧。”
郑忠光笑道:“没事儿,我自个儿能行!你还有你自己的……”
“叔,你今天就要走了,我也没尽尽孝。”
叶敏杰顿了顿,道:“你生病了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这药我帮你熬了吧。”
话说到这里,郑忠光就不再坚持了。他道:“那成,今儿个就别做早饭了,门口的卤煮铺子,还有驴肉火烧,我都买些回来,咱吃个痛快!”
郑忠光说着,捡了一件外套套着,抄着兜朝着外面走出去了。
叶敏杰从从挂在门梁上的篮子里,拿出一包中药,放进郑忠光经常熬药的小罐子里,加水,又烧了一小炉子的炭,这才放上去熬煮。
炭火温度很高,咕嘟嘟很快就把中药熬煮开了。
整个小院子里顿时漂浮着浓郁的中药气味儿。
在这个初夏的清晨,热气氤氲,白色的雾气混合着浓烈的药味儿,一瞬间凝结在叶敏杰的眼镜上。
白蒙蒙一片,瞧不清他眼睛里晦暗的情绪。
…………
今天下午苏白要和郑忠光出门,因此两人早早的就吃了中饭。
陆妙竹送着两人到了车站,又将一个水壶递给了郑忠光。
“大爷,这是上午剩下来的药,你可别忘了。”
陆妙竹叮嘱道。
郑忠光点点头,接过去,顺手拧开就喝了。
“杯子就别带着了,太沉了。”
他说着,将杯子递还给陆妙竹,之后和苏白喊了一辆人力三轮车,直奔火车站。
郑忠光虽说一直在京都,但是火车站,汽车站,他压根都没来过。
如今瞧着这日新月异的祖国和建设面貌,只觉得一颗心没由来的在胸腔里激荡起来。
“大爷,咱们先去羊城,再从羊城去港城。”
苏白手里拿着车票,笑着道:“羊城距离港城很近,隔着一条港城街就是了。”
这会儿距离十二点的火车还有一段时间。
苏白当下将羊城发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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