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真意同化自身。
做到短期内真意大进,但在化婴之后大道之路不用妄想有任何进步,同时心性会变的绝情绝性,冷如冰山,失去了自我性格。
这件事一出,连这条最后退路都没了。
作为冰魄宫内离化婴最近的修士,他才是最忧心的一人,本就崎岖折的大道之路又横生波折。
“钟道友,老祖此刻有空,随我前去拜见吧。”
“多谢卢道友!”
就在钟离快要失去信心时,卢松出现后开口所说不啻天籁之音,脸上首次出现了不一样的情绪。
在接仙台外认真整理道袍,钟离屏住呼吸,轻轻的拾阶进入。
他将要觐见的,是梁国乃至北域有史以来最为天赋异禀,惊才绝艳的修士,其创下的记录别说同代,就算后推百世都不见得有人能做到。
冰魄宫圈地自娱,只在万里冰原上打转,不代表对外界信息一无所知。
青枫宗白子辰从中域一回来,就剑斩圣莲宗曲洋,将天理宗百年没有拿下的祁山尽数收走。
而天理宗一句话不敢多说,将中州十二郡拱手相让,另寻灵脉。
在外人看来,青枫宗占下中州就是这么个顺序,让天理宗乖乖低头。
就连梁国另一家元婴大宗万兽宗,都主动退让出大半地盘,让冰魄宫觉得骇人听闻。
就算没有冰晶棺柩生变的事情,岁寒真君都会遣人来祁山一趟,探探青枫宗的口风。
这股子要独占梁国的气势,哪家宗门能够不慌。
一想到这位白真君岁数还没自己大,两人差距已经不在同个层面上,钟离脑袋垂的更低。
当差距如此巨大,就根本生不起任何嫉妒仇视心理,只会一想到这事就有深深的无力感。
感慨天道不公,同为人族修士,怎能有如此悬殊天资区别。
估计在白真君眼中,自己等人就和未开智的野兽差不多,愚钝不堪教化。
“是你说有关五阶灵物的事情,要和我亲自面谈?”
一个高远缥缈声音从远处传来,听不出喜怒,淡淡问道。
“回白真君,岁寒老祖托我向您带话……只要真君帮本宗做一件事情,五阶水系灵物拱手奉上。”
钟离都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进大殿,行礼参拜时候有无失礼地方。
稍稍瞥了一眼,上首那名修士气息深不可测,如渊似海又充斥着锋锐精芒,哪敢多看。
照着岁寒真君的原话,老实复述了一遍。
“岁寒为何不亲自走上一趟,同我交谈要让你这小辈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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