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看来以后我们没机会在见面了。”
“这辈子而已。”拿着药,我就走了出来。
看着手里的x光片子,我怎么看肺叶里的阴影,怎么像李峰。
汽车没有撞死我,自杀没有害死我,他杀也没有得逞,我却被一个烧死尸的给气死了。
医院的走廊椅子上坐着几个患者,表情模糊,看不清楚,就像蒙了一层塑料布,朝我看着。
我的心就像一个填不满的空洞,乱做一团,此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找一个没人的角落安静的坐一会儿,想想,或者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
走在雪地里,雪白的刺眼,东北的冬季,白雪不断,踩也踩不完。
来到一处花园,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平时的时候,这张椅子肯定冻屁股,可是现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人们都在急急忙忙的走着,从一个起点,走到下一个起点,没有终点,终点我比他们先到,我就快完了,给自己画上了句号。
空空的坐了一会儿,努力了几次想站起来,发觉身体一点力气没有,多数病人是知道了自己没救了以后被吓死的,这句话一点不假。如果医生拿着肺癌晚期的片子,骗我说:“啥事儿没有,回家该干嘛干嘛。”
我这会儿没准正在家里喝着啤酒吃着肉串,看斯诺克比赛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