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参谋本部报备。
他指挥的这支舰队,除了5艘“江南级”、20艘“苏松级”、15艘“嵇康级”,还有20艘补给运输舰。
下午未时刚过,申时刚至。
(3点)
鄱阳湖水域以松门山岛为界,北面的就姑且称作北湖区,面积偏小。南边的叫作南湖区,面积较大。
舰队刚过松门山岛,大风突起。
“总指挥,天气不太对劲。”
刘武也发现了,风力在不断的增加。
风帆已经被撑的吱嘎作响,船体的颠簸越发明显。舱内不时传出混乱的哐当撞击声,很显然是有东西没被固定好。
……
“传令各舰,捆绑固定好炮车,除了必要的人手其余人全部下舱。”
旗手连打几遍旗语。
然后就准备下来避风浪。可在解开和桅杆固定的安全绳时,船猛地一晃,他就摔进了水里。
甲板上的人惊叫:“救人。”
然而已经晚了。大浪当中,人只是露了两次头,就彻底消失。何况,船队也不可能在大风浪中抛锚停泊。
甲板上,
和旗手关系颇好的一名水手默默的扔下了一块木板,随即擦着眼泪加入了人力降风帆的队伍。
狂风大作,风帆必须松一些。
尾部的正副舵手咬着牙死死的顶住舵杆。
因为船正在明显的往西侧偏航。西侧水中有礁石,岸边是连绵的庐山山脉。
……
刘武的帽子丢了。
一阵狂风甚至把帽绳都扯断了,这会正在空中飞舞。
“这踏马的什么鬼地方?”
“不知道啊。时间仓促,没有找本地向导。”
旗舰的水手长,一名福建籍汉子则是虔诚的跪了下来,念念有词。
刘武大怒:
“你踏马的在干什么?”
“总指挥,我在祈求妈祖保佑。”
“妈祖管的到咱们这里吗?这是鄱阳湖,不是大海。”
哗啦,俩人被浪头浇了一头一脸,邪乎的浪头至少有1丈半高。
天也黑了,水也黑了。
就看见那滔天巨浪,如山袭来。
水手长不管不顾,跪在水泊里,磕头砰砰砰:
“信男向妈祖祈求,只要能安全度过此难,一定献上丰厚祭品。”
“妈祖啊,快快显灵吧,保佑你远离家乡的孩子吧。死在这异乡冰冷的水底,我的灵魂找不到回家的路。要死,也得死在离家近点的地方。”
泪水混合额头的鲜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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