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朝向,只能朝皖河入江口那一片射击。
如今,吴军突然在身后出现,
炮台守军鸡飞狗跳,忙着将另一半可以移动的炮车对准后方。
……
太阳落山,大地堕入黑暗。
皖河口炮台,墙上每隔3丈插一根火把。
清军还在周边地里点燃了十几堆篝火。
郑河安带着300人的敢死队悄悄的摸到了炮台100丈外。
再向前,
就必定会暴露行踪了。
他深吸一口气,脱掉了外面的红黑军服,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粗布衬衫。
“把命令传下去,杀人的时候看好衣服,白衬衫就是自己人!”
军令,低声从队头传到队尾。
郑河安又观察了一会,
端起刺刀,低喝一声:
“冲!”
他一马当先,后面的人立马跟上。
300敢死队一路小跑向炮台,最前面的人扛着十几架从镇子里搜罗的木梯子。
……
炮台的防御重心在前面。
后方仅有一些临时布置的拒马、栅栏。
另有一道深2尺、宽4尺的壕沟,如此简陋,想挡住虎狼士兵实在是痴人做梦。
但敢死队在移开拒马时,上面拴着的铃铛响了~
炮台清军听见,立马鸣锣示警。
同时点燃火炮,甭管敌军在哪儿,先轰为敬。
在军官的督促下,清军炮手们纷纷冲进炮位点燃引线。
红衣大炮装填缓慢,子母炮的射速却飞快,轰鸣声中,将大片的霰弹泼洒。
篝火的照耀下,
不断有吴军敢死队员中弹倒下,痛苦的哀嚎。
郑河安大声吆喝:
“冲,冲上去。”
“冲的越快,越不会死。”
在他的感染下,
所有人闷着头狂冲,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木梯子架上了炮台后墙。
脸庞稚嫩的敢死队员们一手扶梯子,一手拎着燧发枪,踩着梯子就往上冲。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