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存在。
……
文元德是新行伍,老文官。
他可太懂什么叫鸠占鹊巢了~
把这帮丘八压的死死,除了传授经验、操练士卒,绝对不给他们指挥权。
军权,必须抓牢。
一方面以老乡情谊搞团结,笼络宗族。
另外一方面以儒学忠君、出将入相笼络那些书生军官。
他很庆幸这里是广东。
再怎么分歧,无非就是广府、客家、潮汕、雷琼。
广府内部心很齐。
……
假如换成江苏,简直不敢想这团练会搞成什么样子。
那帮江苏人恨不得把“非我老乡,其心必异”裱成牌匾,挂在城门口。
隔着一条小河,就敢说河对岸是外地。
隔着一条大江,就敢说江那边是外国。
文元德估计,
光是团练叫什么名字,江苏人就要激烈博弈好几局,少不得以出钱多少决定冠名权~
而且,
这样一支内耗拉满的队伍拉上战场。
开战后,隔壁府的炮弹很有可能落在自己头上,然后隔壁县的人在幸灾乐祸。
……
1名精悍汉子,匆匆跑进大帐,
单膝下跪。
“报文大人,客匪再次开战。”
“何地?何等规模?”
“大岭头,战兵4000人。”
……
大岭头,
是四邑团练防线的突出部。
“哼,客匪胃口不小。和他们打!”
文元德抓起佩剑离帐,嘀咕着:
“打不了吴军,还打不了你们这群客仔?”
一众骨干立马跟上,或骑马或骑骡去前线督战。
南方缺马,
一个比一个缺。
吴军还能勉强凑起一支骑兵建制,四邑团练只能骑骡、骑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