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往下一放。

“嘶。”

少女觉得有点凉，忍不住颤了颤。小瓶子像是个泥鳅似得，在山沟里乱甩。

少女眉开眼笑，做女人真好。

少女问道：“我有个朋友，她想要生个孩子，道长您……”

老道士脸色一正，义正言辞：“求子请去找光头。”

少女脸红，跺了跺脚：“道长真坏。”

老道士茫然了，抓了抓满头白发，嘀咕着说道：“我说光头怎么就坏了……”

哎，他发现自己与年轻人有代沟。

老道士目光忧愁。

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哟。

……

季阳看到少女几人离开，然后走了过去。老道士震惊的看着季阳，然后深吸口气，目光复杂：“季大师又来了，我可真的没有什么能指点的了，我自己都没练出什么东西来，您让我情何以堪啊。”

老道士表情有些崩溃。

经常忽悠女朋友的都知道，就怕女朋友认真啊。比如，你说伱能半个小时打底……

季阳笑道：“你刚才在骗钱吧，都什么年代了还卖符篆，你这是封建迷信吧，讲究科学的世界你搞这一套，你是不怕人举报是吧。”

老道士嘴角抽了抽：“想问什么？”

季阳打量着老道士，老道士气息微弱，精神碎片虚弱无比，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季阳沉思，这老道士真的是一个普通人，他再次确定了。

季阳笑道：“我来本来心怀疑问，但是此刻，我已经不需要问什么了。”

老道士目光疑惑。

季阳说道：“道长可只，这天上有没有神仙？”

老道士脸色古怪，觉得季阳修行修傻了：“季大师说笑，这……这哪有天啊，外面是浩瀚星空啊。”

季阳起身，一步一步走入高空，声音却传递过来：“那就开天辟地，再造一层天就是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越走越高，老道士糊涂的抓了抓白发苍苍的枯瘦脑袋。他觉得季阳疯了，糊涂了，嘴里喃喃自语：“想要开天辟地？你以为你是盘古啊。”

下一刻，老道士目光骇然，就见越走越远的季阳身边，虚空忽然开始扭曲起来。

“他不会真的要开天辟地吧。”

……

季阳听到了，却没有理会。

他怀着疑问而来，但是在看到老道士的符篆之后，季阳忽然悟了。就像是单纯的少女什么都不懂，有了男友之后她会无师自通。

头顶的精神之海在不断的消失，体内的元气离开身体之后，也在飞快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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