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需要一定按照一步一步的节奏来。

修身，更像是一个入门的过程，就像是后世的孩子年纪到了，然后报名入学，成为学生。

书海，这就是一个学习文化知识的过程。

远游，更多的是增加阅历和见识。

那么一个正常人做了这三件事情之后，他是什么状态？是不是成为了一个成年人了？

一个成年人，应该做什么？

季阳吃过了饭，背着手带着薛姨妈离开了客栈，无视了街道上人对城外死了一大片士兵的讨论，径直的离开了小城镇。

薛姨妈看季阳沉思，也没多问什么。

她背着剑，乖巧的跟在身边。身为丫鬟，薛姨妈目前已经进入了角色，什么暖床洗脚，叠被起夜，薛姨妈伺候的周到无比。

与季阳认识这么久了，薛姨妈也算是了解了季阳许多，知道季阳学识渊博，博大精深。面对季阳，薛姨妈每次都像是无底洞一般汲取大量的知识，薛姨妈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知识也丰富了许多，整个人都处于撑着的状态，一直都无法消化。

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季阳妄图以注入的方式让薛姨妈一下子领悟许多，他倒是成功注入了，但是薛姨妈宛若囫囵吞枣，无法领悟，终究是做了无用功。

在古代赶路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季阳又陷入了自我沉思，薛姨妈这段时间过的很痛苦。

陷入了沉思的季阳没有了以前的温柔，拉着她在小河边、在大树下、在青石上、在密林中，在溪流旁传道受业。薛姨妈学的很艰难，学的眼眶渐渐发黑。每次她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都会被季阳拿着教鞭摔打。

薛姨妈有苦说出，俏脸也肿，玉手也抖，走路脚心都不得劲了，软绵绵黏糊糊，总感觉鞋子里踩着一条蛇。

薛姨妈最怕蛇了，尤其是长了皮毛的那种。

薛姨妈是过来人，也是见过蛇的。不过以前见的都是老实本分的蛇，如今却是一条顽皮蛇。无论是孩子还是蛇，一旦顽皮起来，都会让人疲于应付，薛姨妈有苦说不出。

以前她是太太，养尊处优，如今她是侍女丫鬟，伺候别人。薛姨妈总算是体会到了丫鬟的苦，下人的郁闷。她以前总感觉下人偷奸耍滑，是下人懒惰。但是如今，薛姨妈忽然明悟，也或许是下人真的累了呢。

生活不易，姨妈叹气。

她蹲在小河边，一边洗着手啪，一边看着流淌的河水。河面上漂浮着白色的泡芙一样的气泡的东西，从面前缓缓流过。薛姨妈忽然喉咙动了动，一股子恶心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以往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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