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最重要。”刘洪昌笑眯眯宽慰道。
槐可怜巴巴,都快哭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也没啥胃口。
吃了一半,她跟刘洪昌请了假就出了工厂,去轧钢厂找傻柱,让傻柱帮她把钱要回来。
至于她自己去找她妈要,肯定是没那胆量的。
秦淮茹擅长以柔克刚,槐敢找她要钱,她就敢哭哭啼啼装委屈,然后一大堆诉苦。
下午两点多,槐哭丧着脸回来了。
“咋样?傻柱能帮你不?”刘洪昌问。
槐坐到办公桌前,趴在桌面上,魂不守舍道:“估计很难,他只是当证人。”
“证人?我不也能当?”刘洪昌轻笑道。
槐嘟着嘴说:“所以我觉得他在敷衍我,哎呀,早知道我上午跟妈一起去医院了。”
“你是该去医院,跟你哥说这事儿,他这当哥的还能欺负妹妹?”刘洪昌建议道。
槐愣了下,双眼顿时有了光芒,高兴道:“对,那钱我只当借给哥的,医院倒不用去,毕竟是应急用的,以后钱找哥要肯定能行。”
“这就对了,你拿你妈没办法,还拿你哥没办法?”刘洪昌笑呵呵道。
槐深以为然道:“我哥肯定拉不下面子黑我的钱,晚上我跟他说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