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吸进血液后,再也感觉不到往事,再也听不到、看不到甚至永远地消除让他碎心的那一幕。
但办公室里没有。
能做的,就是去盥洗间冲冲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
在盥洗间里,任凭水哗哗地流着,从头顶到面部、下巴,还有一些顺着他的领子和脖子流进了前胸和后背,他浑然不觉。
直到手机的铃声把他从麻木中叫醒,他才关掉龙头,使劲晃了晃脑袋,也不擦,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电话是蓝灵儿打过来的,她悄声的问话,说明正远离其他人,在一旁单独打给他:
喂!你这人怎么一晃就不见了?失职了哦!
王戈没有心情开玩笑,面对蓝灵儿的笑问,他不得不勉强展颜,做出了笑的语气;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这个笑有多么的无奈,多么的敷衍;他回答说没有安全问题,不想呆在那里,回办公室了。
你还是过来吧,很快就会有结论了,这里的专家都是国家知名专家,正在打开石棺呢!说完蓝灵儿就挂掉了电话。
王戈双手插进本来就很乱的头发,使劲儿揪着;过了几秒钟才把头发重新用手梳理一下,打车直奔博物馆而去。
到了博物馆门口看到,院内停着各媒体的车,看来媒体已然知道了信息,抢着来获取第一手资料。
那个胸卡被弄没了,他在门口进不去,打电话向周宇恩求援,却被告之那边的鉴定已经有了结果,正在进行最后的清理。
接连几个彩信发到了他的手机里,打开一看,是蓝灵儿发过来的,共三幅图,第一幅是李老和继科打开石棺的画面,第二幅是专家们聚在那里观察研究,还有专业的相机在拍照,第三幅是李老把女尸身上挂着的那把金刀提高几厘米,几位专家拿着仪器仔细观察。
见到这几幅图,王戈站不住了,他决定冒险进去;这场面不看看,遗憾终生!他大踏步就走了进去。
门卫大叔这两天觉都没睡好,心里很烦乱;青石棺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故,虽说还没追究责任呢,也不代表就算完事儿啊,对来往的人盯得更为谨慎;可问题是这几天来往的人复杂,多是生面孔;以往来的生人多的是,但那些都是些慕名来看馆里某件展品的人,有馆员引领他们看并做讲解,对门卫来说没有什么压力。但这两天不行了,大门上贴着临时闭馆的字样,来的人各个单位都有,只能要求登记,却无法阻止。
偏偏王戈在这大叔那里留下了印象,大叔盯着他看,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问他有什么事儿?王戈知道,这时刻如果说话不明确,或者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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