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戈心里一动,忙问道:你说的有人来打听事儿,是怎么个情况,能详细说说吗?
大叔坐下喝了一口水,作出回忆状,有四五秒钟的时间,才说:
小伙子,你可能不知道,老头子我是夜班,就是更夫,晚上上班白天回家睡觉;不过老头子嘛,哪有那么多的觉?我睡不着,就常来单位和白班的张毛驴子,哦大张!老头儿察觉自己失言忙打住,话题一转接着说道:
闲聊。应该是前天,专家们来的那天中午,大家都出去吃饭;我又来找张毛--,大张;碰巧他说家里有事儿,让我替他一会儿,我就在这儿替他。大张刚走,就来了一个男的,大约三十四五岁,穿着风衣还好像怕风似的,把领子立起来,脸上贴着一块创可贴;他问我关于石棺的事儿,我说不知道,他就走了。
哦,那说明不了什么,谢谢你大叔,你可别再往里面进了!王戈觉得这虽然算是一条线索,但从他的第一感觉来看,如果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过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道了声谢后就往里面走;背后大叔又说话了:
不过,等张毛驴子回来,我和他说起这件事时,大张说他也见到过这个人,早上就在这儿转了一圈。
老头儿说完这句话直扇自己嘴巴子,觉得这张毛驴子就挂他嘴上了。
王戈停住了脚步,回身问道:还有什么情况,大叔?
后来,我们俩便聊起了金刀的事儿,我还特地趴门缝看看没有人,才说起这金刀的厉害;不小心被那小子听到了,他就在门卫室下的窗底下坐着,听到后起身就走了;大张说我惹祸了,我说他听到了也没什么,有公安守着呢,再说他还不见得就能听见我们说的什么,不用怕!就是这么个过程。
王戈向远处轻呼一声:队长,有情况!李林和蓝灵儿闻讯跑过来,王戈示意大叔再说一遍;大叔也不犹豫,又详细把经过复述一遍。
于是这三十四五岁左右男子、身穿风衣、脸上贴着创可贴的印象,被刻在几位特别行动组成员的心里,他们继续勘察现场。
从现场情况看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从屋里提取的痕迹看,嫌疑人鞋底粘贴了一层没有任何纹理的光滑面儿,还不能确定是什么材质;作案时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没有指纹留下;身穿的应该是防雨绸的一套外衣。他仅是在屋里走了一圈儿就出去了,这人太狡猾了!几人沿着走廊走出来,蓝灵儿摘下口罩,轻声说。
那我们就沿着楼体,在外面转一圈;从正门开始,逆时针方向,看有没有什么痕迹。李林作为特别行动组组长,不能在现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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