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受来得更加清晰。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和她贴了贴额头:确实是又发烧了。
女孩一下子失去消解干渴的媒介,下意识地对他张口,伸出舌尖求喂。
眼神和红艳的舌一样湿,他看硬了,没有着急做什么,先低头去吻她。
这次的吻,她给的反应很不一样,以往的羞涩和忸怩全都消失,只会不断索求,对他又吮又舔,舒服地哼哼,抱着他不松手。
徐谨礼垂眸看着她,疑惑她为何每次发烧后都这么主动,真的不像是生病,他的忧心和欲望对半,理智仍在。知道自己的安抚能让她好受些之后便也不再躲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但在那之前,他该准备好一些东西,免得节外生枝。
水苓看他起身欲走,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在他怀里不讲道理地蹭,小声说着不走不走。
徐谨礼轻拍她的手:“不是要走,拿点东西。”
奈何水苓就是不放手,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抱着,带着她去柜子那里。
他低头拿个东西的工夫,女孩就坐在柜子上在他身上咬出一个个半弧形的牙印,不疼,不断尝试的样子有些傻气。
水苓余光瞥到他在套扎些什么,好奇地歪歪头:“这个是什么啊?”
徐谨礼搞好之后就不多说,直接打开她的双腿肏进去,水苓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胸膛:“……舒服又不舒服。”
他用手摸摸她的脸,担心她过于红通的面色,语气关切:“哪里不舒服?”
水苓舔他身上留下的齿痕:“有东西隔着…不舒服,不过您离我好近…喜欢。”
他握住她的臀肉,扶着腰将人抱在怀里带去床上,边走边解释:“为了不让你怀孕。”
女孩的重量甚至不及一只小鹿,被他掌握在手里,怎么摆弄都不是难事。稍微操重了她就变得很乖,左手覆着右手紧握,压在锁骨那,颔首蹙眉呜咽。
他的身躯像是海浪迭来,又不似潮汐回退,压在她身上不走,舔吻她的身体。白嫩的软肉在唇舌的照顾下变得发粉,印记像是讨好一般地开花,朵朵红。
干燥的掌心揉捏着她的胸,握住慢揉,指尖在粉尖处轻扫,她愈发呻吟发颤,不知哪一种快感来得更烧心。
她被舔着操着变得更软,水苓觉得她快化了,不然身下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像是体内的水被他凿出去,所以她才这么干渴,又开始朝着徐谨礼索吻。
原本正吃着乳尖,看见她张口后,松开去吻她。唇瓣互相碾磨,濡湿的交缠,她要用水把他的理智淹没。
“唔……”水苓被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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