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季睿罚站,早上来了就站在座位上听课。要干点什么就必须举手请示,不过这条要求只坚持了一个早上,姚少傅就取消了。
因为季睿能整的幺蛾子实在太多了。
姚少傅就一个要求了,安静站着听课,除了出恭不准离开座位。
如此这番,季睿总算安静了一段日子,可是姚少傅的日子却并没好过起来,反而因为下午单独给他‘补课’气得血压直往上飚。
姚少傅一个人都顶不住了,让崇文馆其他侍讲先生轮番上阵,但那些侍讲先生一个个很快败下阵来不说,季睿还一点进步都没有。
姚少傅努力这么久,好歹让季睿把千字文和三字经读完了,写字虽然还丑的辣眼睛,但至少不缺胳膊少腿了。
那些侍讲先生嘛....
季睿睁着清澈无辜大眼睛,先生们问。
“您听懂了吗?”
“....懂了。”
“那您说说,这句话怎么解释?”
“.....嗯......嗯......嗯.....”
先生们心梗了一下。
季睿还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解释,“先生,我刚才好像真的听懂了的,可是您让我说,我好像又说不出来,好奇怪哦,您说怎么会这样呢?”
先生:“.......”
别说了,让我们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