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安文静小脸通红,压着声音小声的问道:“这怎么知道的?”
陈辉摇摇头,“把脉把的?”
安文静摇摇头,低头笑了笑。
抓好了药,吴代松和上次一样,用不同的袋子把分成了两份。
一份是例假结束后喝。
一份是例假前开始前喝。
跟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量从三贴变成了七贴。
“这么多,我去找个东西给你们装吧。”
“上次买大壁虎的钱也还没给你们,我都准备好了。”
吴代松扯着嗓子喊了许迎春好几声,都没人回应出去找管家婆拿钱。
安文静看着面前一大堆的药,笑的比黄连还要苦。
陈辉觉得自家小媳妇这个样子也可爱极了,看了止不住的笑。
“别笑了!”安文静虚打了陈辉一下。“刚才你不是还说,只要能好天天喝苦药都行?”陈辉憋着笑说道。
“非要比的话,我还是愿意喝苦药的。”
“但是这也实在是太苦了。”安文静哭笑不得说道。
吴代松很快就找了一个大袋子,拿着钱回来了。
把钱递给陈辉说道:
“这两次的药总共九块六毛钱,上次的壁虎五十,这是扣了药钱以后剩下要给你的。”
“一共是四十块六毛钱,你数数!”
九块六毛钱,两次合起来总共二十贴药。
算下来一贴还不到五毛钱。
陈辉接过钱忍不住问道:“吴阿公,你是不是照顾我们了?这能赚上钱?”
“哈哈,哈哈哈。”
吴代松听得哈哈大笑,“看病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觉得药便宜,怕我赚不上钱的。”
“我是怕您照顾我们,收的少了。”
“又怕你觉得我们年轻人没钱,给我省钱没给我用好药。”陈辉也跟着笑道。
“没照顾你们,都按正常的钱收了。”
“中药追求的是对症,钱多钱少,能治好毛病的就是好药。”
“贵的药也不是效果更好,只是更稀罕或者更难弄到而已。”吴代松说道。
“那吴阿公,我这个药大概要吃多久啊?”安文静问道。
“怎么?年轻人吃这点苦就怕了?”
吴代松打趣了一句,认真交代起来:
“这个药吃到怀孩子,什么时候怀了什么时候停。”
“等孩子快生了你们再来抓一次药,月子里炖鸡连续吃一个月。”
“吃完这一个月的药,以后就都不用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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