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柳老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背过身愤愤坐下。

徒留一旁几个打过交道的制作人后辈又去顺毛安慰。

见势如此，后面的话便也避着柳老，而是，单独和其他几个评委讲起，

“记住啊，我刚说的那个rebellion，其余人可劲踩，但唯独那个主唱，尽量客气点。”

“那人姓洛，具体你们自己掂量。”

果然，这话一出，原本随意的态度瞬间收起，各个表情凝重。

后面又捡着安排了几句，把那些节目里有后台需要重点夸奖的团体挨个圈起，还有几个节目组给后台咖定好的人设剧本，诸如开始失误后开加试惊艳全场，或者cue谁加演什么才艺之类的。

等到主管离开，几个明星没察觉出什么，倒是几位制作人表情一沉，

“不是说这是个竞综吗？怎么跟隔壁那选爱豆的搞成一样了？”

“我就说哪里怪怪的……对啊！咱们这行搞音乐的，就是讲究实力的地方，这一套一套弄得，都是干什么呢！”

“不会想借着咱们给人家推什么内定歌王之类的吧？”

“嘿，你别说，往后翻，那个什么黑海，逆袭翻盘前三……踏马这排名都是剧本老子真是够了！”

“当初接的时候没说这样啊，要这种的……那给再多的钱我都不来了！”

“可是合同已经签了……这能怎么办？”

这话一出，一片沉默。

表情冷下去。

“唉……真是，我算是理解了那句，钱难赚，屎难吃！”一个制作人说的咬牙切齿。

后面的录制现场果然印证了这句话。

其实从之前的人员选拔就可见一斑。

若不是有虞赋的投资，怕是连rebellion也要被操纵着在候补位淘汰掉。

在此之前，已经不知道那些各个派系的人利用职务之便淘汰掉多少真的人才。

留下这么一窝各种背景户横生、十拐八拐都能找个关系的聚集大军。

估计真正靠实力选上来的队伍一只手都能数得上来。

不过是照着剧本看了几个节目，就觉得鼻子已经长到外太空，对着那台本愣是夸不出一句。

嘴皮跟黏了胶水似的，张一起那稀薄的职业道德就褪一层皮。

现场就只剩那几个明星在神采飞扬地夸奖，可能这就是多栖艺人的好处，唱跳演哪行都干了，哪行都不精，也是无知者无畏，毫不在意就妙语连珠地叭叭叭说瞎话。

徒留那几个良知尚未泯灭的制作人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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