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实诚得有些傻乎乎的,只要结界是好的,她就断不会怀疑到只有练气期的自己。
涟颖松开盘着的腿,想站起身来,腿下一软,竟差点跪了下去。膝盖跪到木床上发出很大的声响。门外立即传来了葛悬轻有些焦急的疑问,“师姐?!你怎么了?”
麻……浑身都麻,酥麻麻的,又痒麻麻的。涟颖分不清这是激情后的酸麻,只当是腿麻,轻哼一声,浑身软了下来,软在了床榻上。
“师姐?师姐?你开禁制!”
“师姐?!”
随着他的一声声的催促,好似梦里男人在耳边的一声声痴喃又响了起来,涟颖脸又热了起来。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涟颖难以起身,两颊生晕,弱弱呵气,“无…无事!”
涟颖再迟钝也察觉自己好似有了什么不对劲,梦境好似一次比一次更清晰,她得找个医修看看了。
门外倒是有个现成的,还专门医治疑难杂症的。只是……
葛悬轻外在,语气急切,却是勾着坏笑,“果真没事吗师姐?我听到好大的一声响。”
“无!无事!只是碰到了。”
里边的女子在里捣鼓了许久都没有出来,葛悬轻站在门口耐心等着,听着里头细微的声响。他是那样迫不及待的想见她,明明才刚分开不到半刻钟,他却好似过了许久的难熬。他只能凭着那微弱的声音来判断她在干什么,她大概何时出来,来慰藉自己心中的焦躁。
师姐已经洗漱好了,换了身衣物,布料摩擦,腰带系上了;脚步虚浮,往这边来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葛悬轻依旧是那副衣炔飘飘的模样,他能很好掩藏好眼底的狂热的偏执,低头乖顺看着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