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楚安澜扭头。
恰好,叶宛卿也在看他。
见他终于醒来,叶宛卿的眸子瞬间就红了。
她张了张嘴。
楚安澜却只看了一眼,又当即昏过去了。
这时,外间传来声音:“郎中来了!”
年迈的郎中,大抵是正吃着饭就被人拖过来了,白的胡须上还粘着几颗米饭。
他匆匆走到楚安澜身旁,探查气息、扒眼皮、诊脉、扎针……
末了,郎中捋着胡须道:“呛了些水进肺腑,又从高处落水,受了些内伤,好在及时将水挤出来了……”
趁郎中给楚安澜诊治,楚恭霄吩咐护卫:“夜深了,将两岸的百姓全部疏散了。晚上来一品居赴宴的人,一个不漏地登记在名册上,回头把名册交给孤。另,拿着孤的令牌进宫,将太医院院判请到敦亲王府候着。”
护卫领命离开。
叶宛卿取来自己的斗篷,递给楚安澜身旁的郎中,请郎中用斗篷将人遮盖住。
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楚安澜身上。
陆继廉冰凉的指尖蜷缩于衣袖下,低声对楚恭霄道:“微臣衣袍湿了,先回马车换一身。”楚恭霄点头。
陆继廉悄然退出画舫。
不多时,樱香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敦亲王府的车夫,以及楚安澜的近侍墨言。
叶辰曦带着一身酒气挤到叶宛卿身旁,见到她就红了眼眶:“妹子,都怪大哥没看好安澜……”
“不关你的事。”叶宛卿摇摇头。
叶辰曦不断抽噎,望着躺在地上的楚安澜,又扭头开始抹泪。
他下午被人灌了酒,早早就头晕睡下了。
不料,睡得迷迷糊糊的,房间外吵吵嚷嚷说有人落水了,落水的人还是楚安澜!
起初,叶辰曦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直到遥霖端了杯酽茶喂给他喝下,他才知道不是做梦!
叶辰曦小声问道:“安澜会没事么?”
叶宛卿咬唇:“他会逢凶化吉的……”
一定会的!
河岸两旁,喧嚣声褪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一品居却依旧热闹。
陆继廉调了人,快速将一品居围得水泄不通,东宫的人趁机进去将所有人扣住,逐一登记名字。
而陆继廉,则独自上了三楼。
叶宛卿安抚着叶辰曦,往外看时,隔着岸边灯火,一眼就看到了陆继廉。
陆继廉与她隔河相望。
明明看不清对方的眉眼,叶宛卿却总觉得,陆继廉看她的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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