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吧唧的,无趣极了。”
叶宛卿惊奇:“那,世子每日都在国子监做什么?”
“睡觉。”楚安澜理直气壮地看着她。
叶宛卿哭笑不得。
国子监的学子,年满六岁之后方可入学。
今年,楚安澜十七岁。
算下来,他已经在国子监里睡了整整十一年!
叶宛卿想起,在会仙山行宫时,楚安澜背着荆条去听雪阁找她道歉,结果,忘了“负荆请罪”该怎么说。
叶宛卿哑然失色:“世子……睡眠真好……”楚安澜嘿嘿直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叶宛卿莞尔,将手边的牛乳羹递过去:“我们家的牛乳,是庄里每日凌晨新鲜送去的。你尝尝,可合你胃口?”
楚安澜伸手来接。
他落水之时,碎冰不仅划破了脸、脖颈,连手上也割了许多细小的伤痕出来。
光是看着,就很疼。
待结痂时,一定又痒又疼,难受异常。
叶宛卿眼睫微颤。
楚安澜心大,接过碗尝了一口,唇角染了一圈白:“长公主府的牛乳羹,为何跟我在别处喝到的不一样?”
叶宛卿耐心回答:“听厨子说,他在煮牛乳时,加了些糯米浆和脂膏一起熬煮,盛起锅前又加了枸杞蜜。”
楚安澜将一整碗牛乳羹喝尽,心满意足:“真不错呀!”
叶宛卿弯眸:“你若喜欢,明日我再安排人给你送。你有别的喜欢的甜点,也可告诉我。”
楚安澜愣住:“明日,你不来看我么?”
“嗯。”叶宛卿声音轻柔:“你落了水,身体有不少伤,应当闭门静养。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楚安澜却道:“我不想静养,我喜欢热闹!你来看我吧,每日来陪我说说话也好!”
叶宛卿轻轻摇头:“过几日吧。”
议亲之后,她与楚安澜见面的次数,已经太多了。
听说,礼部参他们两人的折子,已经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堆积成一座小山。
见凤阳帝不予理会,那群礼官转头对准敦亲王和叶鸿威,一顿笔诛口伐,痛斥两人管教无方,纵容子女婚前私会。
叶宛卿倒是无所谓,但,总该顾着点父辈们的颜面。
楚安澜泄气:“那……好吧。”
见他如此模样,叶宛卿心软:“你一个人无聊,晚些时候,我让人把小狐狸给你送来。这阵子,父亲亲自管教它,它可乖了。还有,我让人给你搜罗点有趣的话本,你如果闲得无聊,还可看看话本,下次我来时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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