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更衣。”
“为什么杀他?”叶宛卿冷冷瞧着他。
陆继廉神色从容:“你喜欢甜的东西,我便在汤里多加了几颗红枣。”
“为什么杀他?”叶宛卿声音又冷了几分。
陆继廉琉璃眸一片温润:“汤已经熬好了,你尝尝可是你喜欢的口味……”
“陆继廉!”
雨中,叶宛卿将手中的弓与箭对准陆继廉。
尖锐的箭矢,在雨中泛着森寒的光。
箭尖,正对着陆继廉。
如注的大雨,顺着箭尖往下流,溅起一片微弱水。
叶宛卿苍白的手指紧扣着弓弦:“我再问最后一遍,为什么要杀他?”
雨水,顺着她脸颊滑落。
陆继廉眸光一动不动:“我为何要想杀他,夫人心里难道不清楚么?只有他死了,一切才能重回正轨。难道,你真的舍得孩子们么?你当真忍心舍下他们?”
叶宛卿喉头微动。
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又褪去了几分。
她浑身早已湿透,乌黑如墨的长发与衣衫纠缠,碎发贴在脸颊上,整个人憔悴又狼狈。
见她不说话,陆继廉往檐下迈了两步:“那时,是我不好,是我亏欠于你。让一切都回到正轨,未来漫长,我会待你好。”
重回正轨?
叶宛卿扣紧弓弦:“不会了,陆继廉,前尘往事不过是一场虚妄的梦境,并非什么正轨。你这般聪明的人,何必让自己深陷梦中?清算完楚安澜的账,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