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问:“卿儿,来癸水时是不是很难受啊?
你会头晕么?会腹痛么?会觉得困乏么?”
“顾琛同你说什么了吗?”见他一副慎之又慎的模样,叶宛卿耐心地回答:“没有头晕,没有腹痛,只是偶有困乏。于我而言,并无大碍。”
楚安澜松了口气:“顾琛说,他是你的陪嫁府医,所以遇事应以你为重。
他觉得,我掌握的男女方面的学识太少,故而给我狠狠补了一课。”
原来如此。
叶宛卿问:“世子没凶他吧?”
“没有啊!”楚安澜坐在她对面,坦荡道:“顾琛是个尽职尽责的人,我很欣赏他。
所以,我准备给他拨银子,供他精进医术用。
指不定,咱俩能培养出一位举世名医呢。”
叶宛卿笑:“世子倒是惜才。”
“你就不惜才了么?”楚安澜哼道:“他一路上钻山林挖药草,不都是你纵容的?
怕他被毒死,你还让另一个大夫成日待命。
就连我,都没他这么好的待遇。”
真是酸言酸语。
叶宛卿拿起一个洗净的桃子,塞到楚安澜嘴边:“醋吃多了对脾胃不好,世子吃个桃吧。”
楚安澜:“唔……唔唔……”
叶宛卿眉眼弯弯:“吃好了,我们一同去看馨柔,回来时,再一同去果园摘桃和葡萄,回家酿蜜桃酒喝葡萄酒。”
楚安澜瞬间来劲:“还等什么?快走吧!”
两人携手出门。
到长巷里的小院时,吕馨柔正在院子里晾晒洗好的衣服。
干瘦的身躯,宛若一根枯竹,仿佛随侍都能被晨风给吹倒了。
听见脚步声,吕馨柔隔着低矮的院墙看出来:“郡主,世子,你们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