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能捏碎。
藕色的贴身小衣裹着少女颤巍巍的雪峰,此刻被他握在掌心。
手感很好,他视若珍宝,爱不释手,只想温柔的抚弄。
这是他的妻子,可在他被她撩拨到不能自已,即将失控的时候,她却能冷静叫停。
谢晚凝被他眼神惊了一跳,握住他腕子的手用了些力道,“真不行,你别逼我呀。”
“给我一个理由,”裴钰清俯身抵住她的额,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触,呼吸也交缠在一起,他淡淡道:“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不逼你。” 男人俊挺的鼻骨上有汗珠,直接就顺着鼻尖滚落她的鼻子上,眉眼精致,眸底氲着一层薄薄的欲色,嗓音低哑,还带着些诱人的轻喘……
这样极品的美色,落在任何姑娘眼里,都足以勾魂夺魄。
谢晚凝也不是这个例外,更别说现在他们身体还紧紧相贴。
……这怎么顶得住。
她怔了一瞬,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有些怀疑这人在勾引自己。
并且勾引的很成功,若不是因为她胳膊那儿被陆子宴烙了个印记,她指不定就半推半就同他把房圆了。
他们本就是夫妻,若没有陆子宴闹的那一场,三天前就该有圆房了。
至于答应了陆子宴不让裴钰清亲她的事,在谢晚凝这儿根本没有任何约束。
对强盗的敷衍罢了,他还能指望她履约不成?
想七想八的思维被胸口的拨弄唤回,谢晚凝呼吸一滞,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身上男人似笑非笑道:“晚晚,你知道心爱的姑娘在自己怀里频频走神,是一件让男人多丧气的事吗?”
“……没走神,”她握住他还在作乱的手,艰难开口,“我身体不舒服,圆房改日再说行么?”
裴钰清动作微顿,手缓缓抽了出来,蹙眉道:“哪里不舒服?”
“担惊受怕两三个时辰,我……”谢晚凝一边急急合拢衣襟,一边飞快找理由,“我确实没心思圆房。”
虽然真实原因不是这个,但无论怎么样,她被陆子宴掳走两三个时辰的事,是真的。
担惊受怕也是真的。
她简直被陆子宴那疯子吓的魂不守舍,被前世的内情也震惊了肺腑。
想着,她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下来,别总压着我。”
裴钰清抿着唇静静的看她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信没信,但到底还是从她身上下去了。
谢晚凝把自己衣裳整理好后,就偏头去看他,见他手掌遮住眼帘,有些不自在道:“你尚未沐浴……”
裴钰清没说话,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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