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让,陆子宴唇落在她侧脸上,他呼吸微滞,轻轻道:“别怕…别怕…”
“我不逼你这个,但我也做不到再放你回去,”他退开了些,垂眸望着她,“晚晚,你也理解一下我,我真的怕了,我不想再经历你生死未卜的绝望。”
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脑海里又回荡着他双膝重重跪倒在地的那幕,谢晚凝紧抿着唇,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落在金人手里这么久,已是残花败……”
“住嘴!”陆子宴面色一变。
“这是事实,”谢晚凝没有退让,而是抬头同他对视,“还记得被你亲自下令劳军的刘曼柔吗?……我所遭受的经历,同她差不多。”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哪怕一丝的芥蒂、嫌恶、难堪、僵硬。
但是没有,他眼里什么也没有,而是掐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狠狠亲了一口,道:“那些算不了什么,是金无忌该死,你一直很好,往后不要再说这些轻贱自己的话。”
说着,他又勾唇笑了下,“我的晚晚骄矜自傲,不是最不喜欢读那些女学书吗?说那些都是酸儒们为了打压女子写出来的,用贞洁、妇道把你们束缚住,你说的很对,回头我就下令把它们禁了。”
谢晚凝攥紧手中的棉被,对自己的心迹变化感到奇怪。
她竟然实打实的能体会到他的真心爱护。
他是率领三军的主将,他不会不知道,以她现在的心境,禁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她敏感不安,自卑懦弱,再也不会是那个证实梦境是真,便果断退婚,头也不回将自己仓促另嫁,无所畏惧的姑娘。
可他没有那么做。
他没有以救世主的身份,朝跌入深渊的她伸手,说着‘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不嫌弃你’这种明面上不介意,实际上却默认了她残败不堪的话语。
也没有见她突逢变故,心神不定之时,使攻心之计打压她的心气。
谢晚凝想了许久,是她之前一叶障目,还是面前男人变了?
良久,她干巴巴道:“我以为你会很介意这些。”
得知她圆房那日,他怒不可遏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怎么可能不在意她被其他男人碰呢?
陆子宴也想到了那些,他下颌紧了一瞬,坦然笑道:“我当然介意,不瞒你说,那病秧子是我此生最痛恨的人。”
他笑的很是狰狞,谢晚凝抿紧了唇,不说话了。
“晚晚,跟我在一起吧,”陆子宴定定的注视着她,半晌,又耐不住俯身啄了下她的额,“我就是再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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