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陆子宴停下动作,伸手扣住她的腕子,抬头看她,对上那双雾蒙蒙似盈满了春水的眼睛,笑了下,“晚晚,我好不好?”
他背着烛光,面上的表情其实不太真切,但谢晚凝还是能看见他下颚处的水渍,她有些羞,视线却没有闪躲,而是伸手去捧他的脸,咽了咽口水,干巴巴道:“你怎么那么喜欢做这种事。”
“……”陆子宴半晌沉默,没有说话,耳尖却开始发烫。
想将脸上的手扯开,可谢晚凝已经发现了他的变化,手顺着就去摸他的耳朵,然后瞳孔渐渐放大。
这人脸皮有多厚,谢晚凝是见识过很多次的,发起情来都不看场合,还并不觉得为耻。
现在竟是……害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