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明日交易,我们要不要趁机一网打尽?”
李琩道:“红月现在在哪儿?她已经几日没回府了。”
李嗣业道:“在延平门外。”
“那儿不是坟场吗?”李琩沉吟片刻,笑道:“她一个女孩子胆子倒是挺大。”
李嗣业道:“明日交易的地点就在延平门外的坟场,所以红月先去摸索地形,末将已经派兵跟着了。”
“那就好。”李琩点点头,“要活口,把他们抓了,顺藤摸瓜抓到制作之人,然后以充军之名,把人带到安西。”
“是。”李嗣业回复。
李琩安排好,笑道:“李将军今晚来,主要是为了这事吧?”
李嗣业嘿嘿一笑,道:“瞒不过殿下,末将确实是特来呈报此事,只是担心扰了殿下。”
李琩道:“以后这等大事,无论何时都可直接报我,你们实心用事,岂能因为一人而功亏一篑。”
“是。”李嗣业恭敬回话,又问道:“那殿下明日要亲自去拿人吗?”
“明日我去不了。”李琩摇头,“明日张相就要去荆州任长史,父皇命我去送他,抓人的事,就交给伱全权处理。”
李琩说着,拍拍李嗣业的肩膀,笑道:“多用计谋。”“末将明白。”李嗣业笑着的给李琩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李琩等李嗣业走远,在院中站了会儿,然后去找杨玉环和张木槿。
……
……
……
次日。
通化门外。
李琩应李隆基的要求,前去送别张九龄。
李琩到通化门外时,张九龄正和其他送别的官员们说话。
李琩到了进前,众人齐齐行礼。
李琩对张九龄道:“张公,我奉父皇之令,前来代父皇给张公送行。”
张九龄听到李隆基还想着他,眼眶瞬间泛红,朝着兴庆宫的方向拜了拜,恳切道:“臣谢圣人挂怀。”
张九龄这不是第一次贬出长安,准确的说,他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716年。
当时,他因为和姚崇有嫌隙,辞官而去,但明面上虽说是辞官,却也无可奈何之举,和被贬无异。
第二次,因为他的族叔张说被罢相,他受到了牵连,一同被贬。
有两次先列在前,按理说张九龄应该已经“习惯”了贬谪,但这次,他比之前都要更伤心。
因为他知道,这次与前面不同。
这次,他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而之所以回不来,不仅是因为他已经年过六十,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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