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女修迷倒了我,让我想要当她的裙下之臣。”
姬无惑善于用轻快的措辞,来复述出这场规模不小的舆论风暴。
他的婚娶之事,在玄朝世家中是绝对的头等大事。
若非他身为男子,光是最精纯的水灵根这一条天赋,便该早早送入玄朝后宫之中,连后位也可当得。
“那你是怎么形容我的?”
前两者都太荒谬,倒是最后一款勾起了渡星河的好奇心。
她记得姬无惑特别会夸人。
姬无惑说:
“嗯……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吗?其实我不太记得你穿的什么款式的道袍了,最后一回见你,你的衣衫破破烂烂的,还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花。但我特别记得,你的雪名和赤霄拔出来时,剑光可荡星河。”
“我就跟他们说,我不是你的裙下之臣,我是你的剑下之臣。”
透过玉牒,能见到他娟秀的字迹。
既婉约,也有风骨。
渡星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她有一刹那的话词穷,好在身为“蛊神”,她能直接对从者下达“命令”。
栓着姬无惑的那一条链子亮起阵阵的湛然紫光。
须臾。
姬无惑的字再是在玉牒上显现:
“我感受到你很开心。”
“真好。”
飞舟正好要撕裂开空间,跳跃到另一个点位上,周围的夜空和云层在顷刻之间被绞裂得粉碎,蜘行观压根没在飞舟上做什么保护措施,挟带着力量的巨风几乎要将她席卷其中,而渡星河不过一个抬眼,乱流就从她身侧避让开来,无法碰触到她半分。
她要变得更强,才不负了姬无惑在家人面前堂而皇之地自称是她爱慕者的崇拜和信任。
让仰慕她,变成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
数日后,飞舟抵达蜘行观的据点。
陈不染丝毫没有要隐瞒她的想法,不仅把通过禁制的方法告诉她,甚至把她设成了拥有同等权限的存在。
渡星河婉拒:“万一哪天你窝点被端了,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同伙了。”
渡星河:“错觉。”
“但他们现在都是你的手下。”
陈不染眨了眨他无辜的眼睛,指向一条条被她栓着的链子虚影。
渡星河:“……”
可恶,无法反驳。
陈不染气定神闲道:“连我也是你的手下。不过你放心,遇事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我会。”
“你惹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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