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出去了吗?”宋星楼道。
“刚回来,马车从侧门进去的,我刚下车。”
“玩得怎么样?”宋星楼好奇地问。
“相当无聊。”林若素摇摇头,加重自己的语气。
“哦?这么说你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喽?”宋星楼有点幸灾乐祸。
林若素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宋星楼感兴趣地问:“说说,怎么个无聊法?”
“你这人还真是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林若素挖苦道。
出了宫,宋星楼一直郁郁的心情突然就明媚了些:“你倒是说说看哪。”
林若素没好气地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我看了一下午别人钓鱼,结果那人最后连一条鱼也没钓上来;在看人钓鱼的同时,我还看另一个人放纸鸢,结果这个人弄了一下午,纸鸢也没上天。”
宋星楼知道她口里的“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分别是陆砚和安无忧。他不由有些奇怪,陆砚的耐心从小就比自己好,钓鱼自是在行,怎么会一条鱼也钓不上来,再说安无忧,虽然自己没有和他交过手,但他身手敏捷是显然的,怎么会连纸鸢也搞不定?
宋星楼正想着,陆砚也从侧门出来了,见到宋星楼不由笑着走了过来:“星楼,你回来了。你们聊,我先回别院了。”
感觉到陆砚的笑容相当灿烂,简直已经不能用微笑来形容了。宋星楼稍稍惊诧了一下,不由眼尖地发现陆砚的衣服上绕了些细线。呃,好像是放风筝专用的那种韧性极好的线啊。
这时,拿着鱼竿的安无忧也出现了。“姐,我先回去放东西。”
林若素点点头:“好。”
这个女人,她是无心还是有意,居然让陆砚去放纸鸢,让安无忧去钓鱼。宋星楼顿时无语了。可是,狐疑地望着安无忧离开的背影,刚才自己好像见到他对自己笑啊,是自己眼花吗?
似乎,陆砚和安无忧都很欢迎自己回家,莫名地冒出这个想法,宋星楼望了一眼在一旁笑靥如花的林若素,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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