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翔说得并没错,我给您的计谋看似处处为您着想,实则不过是我想早日归去罢了。”
戏志才果断承认:“作为您的谋士,杀了我,是他唯一能补救的措施。”
“啊这…”金茂第一次感觉智商被人碾压。
戏志才也想看看,金茂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谁知,金茂第一个动作就是扶起虞翻并道歉:“仲翔,我错怪你了。”
不管被冤枉还是被强迫,虞翻都很刚,然而,收到金茂道歉的这一刻,他却感动落泪:“明公!”
“哎,仲翔,你怎么哭了。”金茂不知所措:“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臣只是感动。”这是虞翻第一次称臣。
看到金茂转过身来,戏志才戏谑地看向他,预想着接下来的动作。
谁知,金茂一揖到底:“多谢先生如实相告,金茂受教了。”
戏志才错愕,恼羞成怒也好,大笑也罢;就算是装高冷,也没这谦逊有礼更有杀伤力。
“哼!妖士!”虞翻当场点破:“假惺惺做何姿态?”
“你不过是在称量我主肚量罢了!”“难不成还想投入我主麾下?”
“哎,仲翔别这么说。”金茂很没自知之明:“我早就知道先生想投效我。”
幸好,在场两人都没把金茂当对手。
只见戏志才坦然承认:“我确有此意,所谓君择臣,臣亦择君,我明白金乌伤想招揽我之意图,但还未得到我的认可!”
金茂心怒放,巴不得两人快点吵起来,他好再展现一波风采。
可惜,他失望了。
暴躁的虞翻很文气地邀请,并率先来到室内,扫榻跪坐,戏志才紧随其后,坐在对面。
两人从辩经开始,到国家大势,再到金茂身上,一直在争论阐述各自观点。
这场面有点像辩论,虞翻拿正面观点,戏志才就拿反面,反之亦然。
虞翻认为,汉朝气数未尽,总有人会出来力挽狂澜。
戏志才就反驳,西北乱象已显,派出名将也不曾平息,山河不稳。
虞翻在易经辩论上占据上峰。
戏志才就拿出兵法韬略,完爆对方。
最后,虞翻认为金茂将来出将入相,必是大汉擎天柱。
戏志才反驳:“如今金乌伤不过冢中枯骨,随时都将灰飞烟灭,没有现在,哪来的将来?”
这一点,就是戏志才耍赖皮了,因为两人信息不对称。
没办法,一轮下来,戏志才明白两人的家学,不在一个层次,他要想获得主动权,得来点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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