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盛红衣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一声不吭,人就扭头走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灰灰那全身毛炸开的样子,盛红衣估计它心情不好。
未免她和灰灰打起来,还是不要靠太近。
她自以为体贴灰灰呢,浑然不觉是自己让人家灰灰不高兴的。
灰灰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气呼呼的又回了床上躺着,可恶的盛红衣,几日不见,跟它寒暄几句都不会啊?
硬邦邦的,让它想起了它那冤家好友金头龟金滺。
那混蛋也是硬邦邦的,一不高兴就缩在壳里,若是它俩打起来,金滺时常用它那破壳撞它。
小时候它老是被撞的眼泪汪汪的,如今可倒好,在这里见不着金滺,还有个硬邦邦的盛红衣折磨它呢!
真气熊!
盛红衣问到一家人的去向,心里就放心了,她也没急着上赶着去凑热闹。
而是先在灶间转了一圈,果然,有温在蒸笼里的白面馒头,还有角落里放置的酒坛。
盛红衣上前揭开一个酒坛的盖子,里面是新鲜的石榴酒。
想必是那日她提过后,娘和姐姐就把石榴树上的石榴全薅下来酿酒了。
手指尖一点,那酒液汇成一线流进她嘴巴里,盛红衣满意的舔舔嘴唇,要什么石榴汁?哪有石榴酒带劲啊!
不过,时间尚短,还需发酵。
她把盖子重新盖回去,摸了两个大馒头,眼珠微转了一圈,人就往后院去了。
一会儿后,人从后院出来,一手酒坛,一手馒头,好不惬意。
吃饱喝足,她美美的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人便往盛家七叔祖的院子去了。
盛家七叔祖作为一个六品符师,不仅算是她爹的师傅,还教过她。
虽然,符术是盛家有灵根者必须学习的一项家族课程,但总有天资卓越和平庸者。
盛家七叔祖是在看出盛云帆和她盛红衣的天赋后,才亲自教授于他们,也不仅仅只是他俩。
但,七叔祖是长辈,他教导过盛云帆,指点过她盛红衣是事实,盛红衣自然将他当做老师一般尊重。
且她还存着让大长老庇护一下她家的小心思呢。
盛红衣踏进盛家大长老的院子时候,盛坪立刻发现了。
他身为盛家唯一的金丹修士,多的是人簇拥于他。
然,他闭关十年出关,看着面前人,只觉得无比失望。
自云帆出事,盛家当真是越发的败落了,唯一尚且算好的消息是据说盛凌波已是化神门下。
可是,盛坪觉得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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