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埼玉过来参与协助调查。”
一半真实一半讽刺的话。能随机应变把这种话说得如此巧妙,也是这位上司的可怕之处。
“您和教授,很少往来吗?”
“不是,并不是因为关系不好什么的。不过是普通女婿岳父那种关系。碰上了闲聊几句,但不会频繁相约见面。大多数家庭应该都这样吧。”
“的确,我也觉得大多数家庭都是这样。不过话可能不太好听,但考虑到您二位亲人遇袭的悲剧,感觉或许这个规律不太适用。”
“什么意思?”
“因为所谓悲剧,有把相同遭遇的人强有力地联系起来的力量。而您和教授,同为受害者遗属。”
“这倒是也没错……”
“公开审判过程中,您的言行经常被新闻报道。另外,理所当然地,教授对公开审判的流程,以及一审判决结果也非常愤怒。”
“您和岳父见过?”
“是的。除了那名未成年罪犯,对于他的辩护律师,还有拥护刑法第三十九条的言论,教授情绪很是激烈。”
“能让岳父显露那种态度,看来他相当信任您了。”
小比类略带嘲讽地笑了笑。
“毕竟是有地位的人,他几乎不会在别人面前表露感情。哪怕是被下流的新闻记者把麦克风捅到脸上,他也只云淡风轻地,针对刑法三十九条的必要性侃侃而谈。说实话,这种圣人君子似的做派,也是我不太擅长对付的,所以之前也没深入交往过……”
“您用了过去时。”
“就像您讲的。很讽刺的是,丽华和美咲的案子成了转折点。那之后,我和岳父变得能互相理解了。一定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吧。虽然在公众场合,他是不得不拥护刑法第三十九条的立场,但私底下,他也是受害人的父亲。就我们俩在的时候,总会一起控诉刑法三十九条的罪状。”
“三十九条的罪?”
“一旦确认患有精神疾病,当事人就会被严密保护起来,还会获得回归社会的支援。听起来很好对吧,可这也有不起作用的时候。比方说以前,不是有过一个男人,冲进小学杀死伤害了好几名儿童的事吗?那个男人明明之前就被诊断出了综合失调症,却一直被放任不管。要是司法机构或者医疗机构,能够对他进行人身限制,那悲剧就根本不会发生。”
小比类像是吃了极苦的东西,表情痛苦,不过他语气依然平静,毫无波澜起伏。他不时看向渡濑的目光里,也闪烁着理性的光。不知道他究竟是自制心太强,还是在他心中家人的悲剧某种程度已经风化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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