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疼吗?如果感觉疼,就惨叫出声吧。没有必要为了可笑的尊严而压制自己的感受,不是么?”
说完这话,他好整以暇地看向对方,不出意料地发现,眼前青年的肩膀果然剧烈颤抖起来。
不出所料。
“你听说过巴普洛夫的狗么?”路西尔眼镜下的绿眼睛看着他,轻笑着,“又或者,你听说过小艾伯特么?”
“这就是操作性条件反射。”他隔着玻璃,摸了摸眼前疼得脸色发白的青年的头发,“一次疼痛是一次教训,一次乖顺是一次抚慰,很快你就会学着去做一个乖孩子。听懂了么?”
“去你妈的乖孩子。”林槐冷笑着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没可能的,除非……”
“除非,你秃光的头顶再长回来。”他说,“不过看来有生之年你是做不到这一点了,想在做到这一点的话,早点自杀为民造福在下一个世界里投胎做一只毛茸茸的蟑螂吧。”
路西尔保持着笑容的脸终于无可避免地黑了下来,他狠狠深吸了几口气,稳住自己带着笑的表情,好半天,他说:“你很好。”
他决定不再说什么话。很快,这个青年就会因疼痛而做不出更多牙尖嘴利的回答了。他这样想着,下一步,应该就是求饶,应该就是哭泣和哀嚎了……
路西尔博士百无聊赖地想着。他在满足了内心的虐待欲后,又感到一丝无聊。
路西尔博士出生于上层家族。他的家族中非常清白——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潜在犯。毕竟,潜在犯的判定一直是个很主观的测试方案。有时,一个十岁就霸凌同学、将对方的头发用火烧掉的小男孩,不会是一名潜在犯;然而与此同时,一个乖巧不逾矩的女孩,却因为即将继承双亡的父母留下的数以千万计的遗产,却能够被判定成一名潜在犯——说到底,这些都是操作上的问题。
他拥有一对强势的父母,两个身体比他更健壮的兄弟,由此而生的自卑感折磨着他整个少年时代。有人能够用一个完美的童年来治愈未来的自己,以此为光度过自己的整个人生;然而,也有人在童年时遭遇了太多不愉快的事,因此,他们需要在成年后用各种方式,想方设法用自己的人生来治愈自己的童年。
路西尔博士所采用的的,就是用自己对“支配欲”的不正常的热衷,来治愈自己被兄弟欺负、被父母忽视的童年。他在修习生物学时敏锐地察觉到了社会对“潜在犯”这个问题的热衷,民众对犯罪的恐惧、对贴标签寻找情绪宣泄口的热衷,催生分化出了这样一个扭曲而恐怖的产物。
他嗅到了其中的商机,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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