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僧人,都是他花了大力气培养的武僧。
平素里,在那些欠了质库钱的信众面前,自是威风八面,神勇无比。
然而,当这些武僧冲上去后。
只几个回合,就被那些壮汉,打的
满地打滚,跪地求饶。
主持和尚人都看傻了。
因为他发现,那些正在打砸质库的壮汉,很有组织。
他们不碰寺中其他东西,也不伤寺中壁画、器物。
他们就是冲着质库来的。
而且,打砸的也都是质库里的桌椅、瓷器。
并没有碰账册,更没有要冲入质库,抢掠财物。
就连打人,也很有分寸。
看似蛮不讲理,棍棒更是舞的飞起。
但他们都避开了人身上的要害,只是冲着肉多的地方去。
主持目瞪口呆。
而那些壮汉,打砸完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他们看向瑟瑟发抖的僧人们,也看向惊恐的主持。
「哼!」为首的一个壮汉,啐了一口吐沫,高声叫骂起来:「尔等波旬子孙,果然披着佛陀的袈裟,坐进了佛陀的庵堂,败坏着佛陀的经文和戒律!」
主持和尚张了张嘴,完全不懂这些家伙在说什么?
只能傻傻的看着这些凶人离开。
「这些烂羊头的泼皮!」
等他们走了,主持进入法云寺的质库。
里面已是一片狼藉,墙上有着浓郁的血腥味,走进一看,主持发现可能都是黑狗血。
还有人拿着笔,蘸着血在墙上留下了字——波旬子孙,披我佛袈裟,乱我佛戒律,该打!
主持人都傻了。
什么波旬?谁是波旬子孙?
这个时候,几个在质库角落躲着的和尚,终于爬了出来。
「主持啊……」他们看向主持:「那些贼人,方才说了……」
「若我法云寺质库,日后再开门,他们还会来打。」
「反了!反了!」主持听着,五脏之中顿起无明火:「我法云寺乃是敕建正寺,他们也敢来打砸?」
「还敢如此跋扈!」
「我定要去告官!」
「可有人认得,那些泼皮的来历?」
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僧,小心翼翼的上前,道:「主持,那些凶人,好像都是附近果子行里雇的护院……」
「果子行?」主持倒吸一口凉气。
在汴京城,但凡和某某行会挂上钩的人,都不好惹!
因为,这些行会都有汴京贵人的手笔。
果子行更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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