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的亲戚,就被重用、提拔到了环庆路来。
而在过去数月,拽厥嵬名,也通过白豹城、金汤寨等宋夏榷市,试探过那个文臣。
对方彬彬有礼,主持的榷市政策,也很讲道理。
同时他严格约束了环庆路的兵马。
南蛮军队比过去守规矩多了。
此外,细作们还报告,这个文臣上任后,就一直在修葺城防。
以上种种都表明了对方,是一个保守甚至可以说胆怯的文臣。
这很好!
报仇雪耻,就在今日!
这一次,他要让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于是,在下达了作战命令,要求宥州诸将立刻回去准备后。
拽厥嵬名,来到了宥州城外的军营。
这是他从兴庆府带来的精锐,也是他这次真正依仗的野战王牌。
虽然人数不多——不过三千而已。
可却人人披甲,骁勇善战,是他从凉州、甘州的拽厥家本部带来的回鹘骑兵!
绝非宥州本地的那些苦哈哈的农民、牧民临时武装起来的兵马可比。
这也是党项人战术。
杂牌、弱兵在前,精锐在后,伺机而动。
犹如螳螂捕蝉,只要对手露出破绽,就立刻以精锐骑兵凿击、切割、包围。
三川口、好水川、定川寨,皆是如此。
景宗赖以立国,毅宗仗之南抗南蛮,北拒北虏。
所以,拽厥嵬名,看着他的本部精锐,心中无比踏实。
……
汴京城,赵煦看着面前的沙盘,拿着一根指挥棒,在环庆路边境上,指指点点。
范纯仁跟在他身边,不时的应赵煦的询问,提供参谋、解说。
其他三衙大将们,则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因为,在现在的汴京,没有人比范纯仁更了解环庆路的边防布局。
没办法环庆路这一宋夏边境,最为复杂的筑垒地区,就是范纯仁的父亲范仲淹一手建立起来的。
范纯仁甚至就是当事人——他在年轻的时候,曾跟随乃父,在环庆路督造城寨。
在长达百里的边境线上,宋夏双方的势力犬牙交错,彼此互相嵌入着对方的要害,形成了一个微妙的恐怖平衡。
当然,今天的环庆路,与当年的环庆路的情况,也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因为,这一地区的现状是宋夏两国在过去数十年的彼此博弈与反复争夺形成的。
很多边境上的寨堡,今年是宋寨,明年就变成了夏寨。
那些战略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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