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的克星。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破局之道。
于是,整个战场,成为了一个血肉磨坊,独属于他和他的军队的血肉磨坊。
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伤亡,却无法攻克哪怕是一个只有数百人防御的寨子。
当然了,不是攻不下。
而是若要强攻,那么付出的代价,是无法接受的。
用几千人的伤亡,去硬啃一个南蛮可能只用了几百人花上半年时间就能修起来的寨子?
而且还得冒着,随时可能被南蛮骑兵断绝粮道的风险。
拽厥嵬名还没有疯!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拽厥嵬名,才总算看清楚了自己对面的对手的战法。
在他面前的大顺城筑垒区,现在不再是死物。
而是活动的荆棘。
依托坚城要塞,南蛮骑兵,可以四处出击,也可以随时回城修整。
马累了就换马,人乏了就换人。
他们的活动,就如尖刺,要不命,但只要刺一下,轻则破皮,重则流血。
再这么拖下去,拽厥嵬名知道自己的下场。
运气最好,也得在这里,丢下几千具尸体。
而对方的损失,可能不到他的十分之一。
而一旦运气不好,被他们这样消耗下去。
拖到冬天,开始下雪的时候。
那他的军队,就将在饥寒交迫中,被迫撤军。
而一旦撤军,对方衔尾追击。
假如没有一支精兵接应、断后的话。
那么所有人都得交代在这里,交代在这片被血肉浸透的河谷山川。
怎么办呢?
拽厥嵬名,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
“来人!”他唤来左右:“我要写信给南蛮的大顺城守将!”
“我要与之约战!”
有本事,不要躲在坚城里,咱们选个地方,选个时间,堂堂正正的打一仗!
不要搞这些小偷小摸小动作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