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曾孝宽虽然是二代,但他愿意干事,而且肯干事。
再让他留在吏部,容易碍眼,不方便赵煦操作。
所以,将他丢去礼部,然后把韩忠彦扶到吏部。
韩忠彦就不一样了。
赵煦让他躺着,他就真的躺着,不止躺着,还盖上被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悠闲茶。
每日只是准时点卯打卡,吏部上下一切事,他都不管。
他甚至从不过问吏部公文,也不插手吏部的除授。
一切权力,都交给赵煦选的王子韶。
这鹤相公(汴京人送给韩忠彦的绰号),确实是个妙人!
相州韩家能始终兴盛,屹立不倒,确实是有原因的!
心中念头,不断闪过,赵煦人已经站起来,走到曾孝宽面前,然后将之扶起来。
“春官……言重了……言重了……”赵煦配合表演:“且不说如今一切真相,还未可知!”
“便是那康直,真的如曾、苏二舍人所言一般……此事也与春官无关!”
“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春官但请安坐,且待朝廷查处,届时自有分晓!”
涉及一位待制大臣,当然不能仅凭别人嘴巴说。
必须得有真凭实据!
毕竟,这可是待制!
是国家重臣,是宰执候补!
怎么可能仅凭几个人的一面之词,就给别人定罪?
“这……”曾孝宽张了张嘴:“可……臣心实在难安……”
“春官且宽心就是了!”赵煦安慰着。
“对了!”赵煦忽然道:“有个事情,朕一直想与春官说,奈何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今日正好春官入宫来见朕,朕就与春官商议一下……”
曾孝宽抬起头来。
“冬至日后,朕一直在宫中看宣靖公(曾公亮谥号)当年奉仁祖之命而编纂的《武经总要》!”
“真真是皇皇巨著,天下兵书之总纲也!”
曾孝宽连忙道:“先臣昔年之书,能蒙陛下赞誉,实乃先臣之幸也!”
赵煦颔首,道:“惜乎,朕不能见宣靖公,当面请教!”
“此真乃朕生平憾事也!”
曾孝宽自然是立刻再拜谢恩:“先臣得陛下如此赞誉,便是在九泉之下,也当含笑!”
“朕有意,将武经总要,纳入武举考核之中……”
“春官,既掌礼部,朕思来想去,没有比春官更合适推动此事的人选了!”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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