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禁中读书,遇一经义,孙儿不懂其中道理,乞祖父大人教诲!”
曹佾一听,顿时知道了。
这是他们祖孙的暗号,一旦曹晔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禁中出了大事。
“诸位……”曹佾哈哈一笑,对众人拱手:“这小儿辈好学啊……”
“且容老夫去指教一番,再回来与诸公细说今日事!”
众人纷纷恭维:“郡王得此贤孙,后继有人也!”
曹佾拱手再谢,带着曹晔,进了他的书房,然后就将门窗紧闭起来。
然后,曹佾拉着曹晔,走到书架前,故意大声的说话:“晔儿是何处不懂?且与老夫细说!”
但他的人,却已经拿起了一支笔,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了起来:【若涉集英殿事,则汝不必言】。
然后,他将笔递给曹晔。
曹晔接过笔,在纸上只写了两个字:【密州】。
曹佾的神色瞬间严肃起来。
密州?
肯定不是地名,而是指的某人。
而其答案,已是呼之欲出——驸马都尉,密州观察使张敦礼。
那他犯了何事?
曹晔躬身道:“祖父大人,孙儿今日读书,读到圣人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孙儿不解,乞祖父教诲!”
曹佾神色大变!
要像远离小人与女子一样,远离张敦礼?
到底发生了什么?
曹佾已经不关心,他也不愿再问。
他直接拿起那张纸,放到了书房的火盆中,看着它烧成灰烬,这才回过头去,对曹晔呵斥道:“汝这逆孙,连这般简单的经义,竟也要问老夫!真是气煞老夫!”
“从今日起,给老夫禁足!”
“除入宫赴经筵外,不可出家宅一步!”
“曹家子孙,皆当连坐!”
“从即日起,都须得与老夫在家读书!”
“敢擅出门者,老夫打断他的腿!”
对曹佾来说,遇到事情的最优解,从来不是解决它、面对它——曹家发展到现在,也不需要再有什么功劳、荣誉了。
曹家要考虑的是,落袋为安,是平安过渡,是过关!
所以,曹家的最优解就是——什么事情都不掺和!
不犯错就是最大的成功!
最好是,所有人都将曹家当成空气,不存在!
只有这样,曹家才能慢慢的通过时间,洗干净自己身上沾着的外戚光环,在皇室眼中变得再次可信可用。
“诺!”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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