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个补丁都没有的青年正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云舒他们留在济慈院外的侍卫和高头大马。
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前院,却发现院内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二致,
窦继飞快步拦下正端起盆子要往外倒水的妇人,低声询问道:
“大娘,你可知外头那些人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
被拦下的妇人正是之前给云舒他们带路的那个,
一大盆儿水端在手里沉得要命,偏偏这人还跟没长眼似的,非要拦在她前头。
妇人神情不耐:
“让让,我这水要洒了!”
“那些人就在门口,你一直在前院怎会不知道?”窦继飞不依不饶地继续拦人:
“外头那些人一看便知身份绝对不简单,你……”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再地被人拦住去路,妇人的火气也上来了:
“你让不让?再不让我这水可就直接泼你脸上了!”
“你!”
窦继飞气结,本想发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强忍了下去,甚至还咬咬牙,掏出了三十多个铜板递出去:
“这样呢?你总知道了吧?”
三十多个铜板,对云舒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很少,
但对妇人来说,却是二十多斤白的大米!
她咽了咽口水,弯腰将手里的盆儿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铜板接过来仔细数了数,然后生怕对方反悔一般,立刻塞进了怀里,低声道:
“是两位贵人,一男一女,说是朝廷派来观察你们这些读书人品行的。
但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而且那小姑娘瞧着才十几岁的模样,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替那小姑娘相看对象!”
“来这儿相看?”
窦继飞先是心头一喜,但旋即又有些怀疑:
“外头那些侍卫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这样的贵人会来这种地方寻成亲对象?”
“你们不是来参加春闱的吗?”
生怕窦继飞不信她说的话,等会儿又要把钱要回去,妇人跺了跺脚,分析得有理有据:
“你们若是考上了,当了官儿,那身份是不是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每年放榜的时候,是不是总有老爷派人去榜下捉婿?
那榜下捉婿的时候,万一捉到了光有才华,人品却不好的怎么办?
那是不是得先提前把人都看看,有瞧好了的就先记下,
等放榜的时候再比对着去找人,是不是就好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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