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我在忙着写一篇文,叫做《最后的纪念》,纪念我美好的高中年代,纪念我的初恋和暗恋,纪念很多和我一起走过那段时光的朋友。16年,小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顺利出版,后决定发在网络上,改名《我们的初恋欧巴》。
回想2014一整年,我完成第一部长篇小说《北京不眠夜》,虽然那时候还没出版上市,但我觉得,那已经是我青春觉醒的信号。
作为一名80后,更作为从高中那个年代立志成为作家的我,我在一点点积蓄力量,一点点朝着既定目标努力前进。
可是我曾经的朋友们,你们此时都在何方?
如今都过得好吗?
还在坚持或是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吗?
虽然我听不到你们的讯息,但我还是要祝福你们,永远健康平安。
2007年6月,我们即将迎来高考,在此之前,我们进行了一次*的成人礼宣誓。
那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我们全体高三年级同学聚集在操场上。我们列队整齐,表情严肃,认真听取优秀老师和学生代表的发言,先后歌唱了本班的班歌。
作为高三(7)班的我们,激昂澎湃的高歌了郑智化的《水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脑海中不断回忆自高中入学以来的每一件事情。那种感觉,就仿佛大人说的人在临死前总会快速回忆今生发生的每件事那样。
我记得我们班主任小白最喜欢唱伍佰的《挪威的森林》,每次他想要自我表现的时候,都会唱起这首歌,到后来,我们实在听腻了,有时候会有激烈的反抗情绪,可他还是会自顾自的唱起来。
可我想说的是,即便我们嘴上说听腻了,可心里还是希望听见这首歌。因为耳边响起这首歌的时候,就会看见小白老师脸上青春洋溢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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