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
“你跟乌龙山的一举一动,老娘都清楚着呢!”
“其实也没那么邪乎,什么乌巢镇坊市都是我三玄门的,狗屁,六大宗门那帮人哪有这好心?是他们自己谈不拢,最后拿我三玄门出来顶缸,摆在前面当招牌!”
“不管怎么说,三玄门终于出息了,小楼,我想起你老师,就想哭,三玄他若是地下有灵,该当欣慰了吧。”
“反正就是顶了个名,没什么实惠,但也因为脸熟能说得上几句话,你可以考虑一下。”
“你能想着老娘,老娘我知足,这件事确实得思量思量,下面这帮姑娘们,恩客大都是左近大户,忽然换个地方,也不知能不能行。而且,青玉宗这些年对我和张妈都很关照,就这么离开岳阳坊,多少有点亏心。”
“这个你考虑吧,不急在一时。对了,说起张妈,你还记得当年葫芦观那个道士吗?”
“老葫蠹?”
“哎你还记得,哈哈!我这次见着他才听说,他喜欢张妈?”
“这事啊,我早知道,当年他跟你老师说过张妈,你老师就说他也觉得张妈好,每次回乌龙山见着老葫蠹都夸张妈,可就是不见老葫蠹来找张妈,他也就是嘴上图一痛快,从不见诸于行。”
“哎,他以为我老师每次去二条巷都是找张妈,还说我老师和张妈好……”
“哈哈,这个误会可不小。你老师那人,喜欢调侃人,或许真的调侃过吧……”
正说话间,隔壁包房的门“砰”的被人推开,一名客人从包间里仓皇出逃,有个花瓶从里边追了出来,砸在那客人身边,顿时,整个大堂几十桌人的目光都盯了过来。
那包房中有女子破口大骂:“号脉号脉,除了号脉不会别的了?想双修你倒是修啊,光是嘴上一个遛,见不着半点动静,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