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下,再有就是自己结交的一些人。
容楚岚翻到最后,发现姜遗光竟然也送来了一份。看那帖,估计是自己写的,字迹端正平实,只是那文风瞧着有几分熟悉,又说不上来。
一想又觉得不奇怪。
姜遗光只是不通人情,又不是蠢。
容楚岚亲自回了些帖,剩下的交给管家下人们,让他们看着回礼。
侍女瞧了瞧,发现姜遗光的帖同样被她放在亲自回复的一堆中。
这就是回礼要重几分的意思了。
侍女迟疑片刻,还是说了:“小姐,姜公子不日远行,恐怕送不到他手上。”
“远行?他能去哪里?”容楚岚刚要起身,听侍女这么说,奇怪地问。
侍女垂下头。
容楚岚会意地把周围人叫走,那侍女才低声把话都说了。
竟是要坐船去夷州么?
容楚岚拧眉,折返回去:“算了,送给姜善多的礼大多换成药物,治水上行船晕眩的、治风寒发热一类的,能用上的都送一两份。还有,我记得前些日子得了几罐茶叶,也给他送去。”
她嘱咐那个侍女:“装裹好,今日务必送到。”
“是。”
容楚岚的东西送到庄子上,已是黄昏后。
任槐等人同样敬重容将军,商议着在庄外设个路祭。他们商议得热闹,姜遗光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其他几人也见怪不怪了。
姜遗光本就话少,从那天回来后,更是没怎么开过口。
直到仆人将回礼送来,满满当当两个包裹提在手里,胳膊都打不着弯,还指名道姓说是容大小姐送的,叫其他几人都惊了惊。
“她作甚要送你回礼?可是你做了什么?”曾绶惊异不已,直接问出口。
姜遗光摇摇头,脸色一如往常:“没什么。”说罢,抱了两个包裹就要起身离开,往自住的小院里去,那仆人怎么敢叫他动手?连忙接过了,跟在他身后走。
腾山和曾绶嘀咕:“横什么啊……”
身为寒门,却去奉承那些贵族子弟,实在没有半点风骨。
张淮溪冷冷地扫一眼他们二人,姜遗光没听见他们说的话,他可听见了,心底对这种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格外不耻,又说不出什么来,同样拂袖离去。
他们都走了。
任槐告罪一声,跟着离开。
姜遗光那天回来后情况就很不对劲,他不相信腾山没看出来,却还是要反复去试探对方,叫他看了也不舒服。
何必呢?
张淮溪回到自己院里,据说原来住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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