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争出了个结果,九公子兴冲冲坐在他对面。
“善多,来来来,听好了。”九公子高深莫测道,“你既然入过以象棋为幻境的死劫,将来说不定也有围棋的,总该多学一点。”
姜遗光点点头:“好,劳烦你教我。”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黎恪捏捏眉心,站在檐下,决定透透气。
他们来时就晚了些,等船慢慢启动后,到正午,太阳升的老高,他们也再看不见京城的影子。原先下的淅沥沥的小雨,此刻也停了,躲在阴云后的太阳一点点显露出来,照得江面波光粼粼。
据说,真正有诡异的地方在禹杭附近,船也是在那处沉的。到禹杭地带前,他们还能渡过一段松快时日。
再听九公子胡说八道,黎恪也不嫌烦了,心想,大不了私下里再教回善多怎么下棋吧。
以免被教歪了。
用过午膳后,太阳更大了些,春日的太阳晒在身上并不炎热,只让人觉得暖融融。几人来了兴致,靠在围栏上赏江景,吟诗作对,姜遗光坐在一边,对着棋盘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另一头,一百士兵各自休整,大声说笑。
那些士兵还不知船上会发生什么,只接到命令,这艘船载着贵人,叫他们护着这五位贵人,若有水匪,便也要联合当地官府一并剿杀了。
这才出京不远呢,就算有水匪,也不会在这里。
姜遗光坐了一会儿,熟悉的针扎般的疼痛刺在脑海,他依旧没动,微微皱了眉,很快又松开。
“我先回屋休息,诸位自便。”他对几人礼貌地点点头,起身就要往船舱里去。
九公子正说起自己曾干过的一件大事,说到兴头,闻言眼睛一眯,看向他,很快眼里精光一散,笑道:“去吧去吧,好生歇息。”
黎恪看他气色一直不好,问:“船上有大夫,善多你要是身子不适,可以叫他来看看。”
姜遗光摇摇头,快步回房。
关上门后,整个人直接瘫倒在柔软床铺中,额头汗水涔涔。
那个东西,又来了……
他从怀里取出镜子,兜头罩在脸上,才能让疼痛缓解几分,而后,昏沉沉睡去。
期间,其他几人几次敲门都无人回应,黎恪道声打扰后,闯进屋里来,却发现他用一个古怪的姿势躺在床上,双手盖着脸,仔细看才发现手里还拿了镜子,僵直直睡着一动不动。
乍一看险些吓一跳,上去试探,发觉还有心跳脉搏后,才放下心来。
“唉,也不怕把鼻子压坏了。”黎恪试着拉了拉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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