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过来,时桉迫不及待收集钟严的东西,一点点涂在他腹肌,和自己那些混合在一起。
钟严:“干什么呢?”
时桉哼着歌,“遵循教程。”
“礼尚往来,不该往你那涂?”
“下次。”时桉双手并用,横着抹腹肌。
钟严一眼看透心思,“摸够了吗?”
“还没抹匀呢。”时桉又沾了些,继续往胸肌上涂,把胎记盖满再铺开,快乐得身后晃着条尾巴,“顺便补个水。”
钟严:“……”
时桉抿了抿舌尖,回忆口腔的味道,“但你换牙膏了?”
“什么?”
“海盐味。”
“……你脑子干什么用的?”
“我又怎么了?”时桉据理力争,“就是薄荷海盐!”
“笨蛋。”钟严好气又好笑,“那是你的味道。”
“……”靠。
时桉反应过来,身体像架在火上烧,捆着两根木棍,转着圈地烤。
“记得刷牙。”时桉拔腿就跑,往被子里钻,“那个、身上也得洗。”
钟严撩开被子,把人往外拽,“不帮我洗?”
“都这么大人了。”时桉往床缝挤,“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不问我喜不喜欢?”
“什么?”时桉就纠结床缝怎么这么小。
钟严:“海盐的味道。”
话题过于羞耻,时桉就想睡觉,“晚安。”
人被钟严扛走,往浴室送。
时桉慌得群魔乱舞,“放我下来,我要睡觉!”
“嘘。”钟严捂住他的嘴,“想被顺风耳和小喇叭听到?”
时桉把嘴缝上,用眼神和动作表达想睡觉的期望。
“你弄脏的,自己洗了才能睡。”
“还有,我特别喜欢……”
“你的味道。”
*
吃过早饭,时桉准备回程。钟严请了半天假,亲自送他。
阳光明媚的上午,火车站人潮涌动。
两位青年,身材高挑、姿色上佳,还有一个顶着头黄发,很难不成为焦点。
外加,黑头发的还这么黏糊。
时桉红着脸烧耳朵,乖乖听男朋友兼前带教老师的嘱咐。按时吃饭、注意身体、虚心学习,好好听梁主任的话。
男朋友嘱咐完,前带教老师也来凑热闹,“我刚才的话,重复。”
“哦。”
好严肃,堪比变脸。
时桉老老实实答,按时吃饭,注意身体,搬到他卧室去住;参与的手术务必反思,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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