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累着了,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便无碍了。臣给陛下开了几副温补的方?子,陛下按时用着便是。”
谢祯听?罢,觉得?额有些不大?对,若只是累着了,他怎么会一连睡这么多天,甚至无知无觉,连梦都没有做。睡了这么久,醒来后也合该恢复气力,可?依旧觉得?疲乏,呼吸不畅。
谢祯不由看向恩禄,见他神色间隐有焦急,看向他的神色,也频频露出欲言又止之?态。
念及此,谢祯对王象理道:“你且去备药吧。”
王象理依言退下。待王象理离开寝殿,恩禄跟着出殿,命王永一等人?在殿外守好,这才进?殿,在谢祯面前单膝落地道:“陛下,臣惶恐。”
谢祯靠在榻首,看向恩禄道:“但说无妨。”
恩禄神色间满是担忧,对谢祯道:“陛下,您可?记得?,臣跟你说过?,先帝驾崩之?因?,臣深觉有疑。”
谢祯点头,对恩禄道:“朕记得?,此事事关重大?,如?若查出什么,必会引起朝野动?荡,怕是还会影响皇家威信。”
若是连皇帝都能被这般算计和?杀害,皇权之?威,将不复存在。这便是他当初听?闻恩禄说及此事后,没有即刻细查的原因?。
恩禄道:“先帝重用九千岁,九千岁铁腕,压得?建安党人?喘不过?气,先帝又极力护着九千岁,任何弹劾罪名,对九千岁毫无影响。可?先帝为?何落了一次水,就一病不起了呢?为?何先帝之?后,众多王爷当中,最后坐上皇位的,是您这位痛恨阉党的皇帝?”
谢祯静静听?着恩禄的话,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
自吴令台提出加派工商业赋税之?时,谢祯便知,这是一场硬仗。因?为?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动?了整个工商业主的利益,而官商一体的建安党人?,更是这个利益团体的核心。
恩禄接着道:“陛下此番新下发的赋税政令,是真切地动?了某些人?的命脉。陛下此番举动?,与先帝启用九千岁制衡的方?式相比,更凌厉,更彻底,更一针见血,比之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臣只怕……陛下此番不是疲劳所致。”
谢祯静静听?完恩禄的这番话,对恩禄道:“若是先帝驾崩之?因?有疑,那么建安党人?的势力和?能耐,远在朕预想之?外。”
若想谋害皇帝,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仅需要?把控整个太医院,更需要?宫中各个环节都有人?手。那便是整个皇宫,早就被建安党人?渗透,处处都是他们的眼睛,处处他们都能插手。
恩禄缓缓点头,接着对谢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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