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同我说的时候,我们家邻居也在场,不会有事吧,我好害怕。”
宋三郎将她头揽到胸口,道:“莫怕,不会有事的,你接触的那些人哪里有机会能见到皇帝,皇帝也注意不到咱们这样的人家,只不过等以后咱们辰哥儿出息了,这样的话容易落人把柄被有心人利用,秀娘注意些也就是了。”
“真的没事吗?”秀娘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泪眼婆娑。
“没事。”宋三郎注视着秀娘的眼睛肯定道。
“你保证。”
“嗯,我保证不会让你和儿子有事。”
“你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宋三郎哭笑不得,吻了一下秀娘的额头道,“你说怎么办。”
秀娘捶他胸口,哭诉道:“都怪你,都怪你,跟我说这些吓唬人,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宋三郎双手掐住她腰,轻轻一带,把人抱到他身上,道:“既然这么大精力,那就不睡了。”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那你说我干什么。”
“你明明在干……”
秀娘把后面的字咽了下去,羞恼地拧了宋三郎的腰一把。
宋三郎嘶了一声,“轻点儿。”
秀娘:“我偏要重点儿。”
宋三郎低声道:“那为夫可要礼尚往来了。”
秀娘认怂,“别别别,好三郎,悠着点儿来。”
“好。”
……
宋三郎的淡定让秀娘心里不那么害怕了,她自己的男人自己了解,什么事情三郎心里最有数了,他还有心思做那档子事,那就是没啥问题。
秀娘沉沉睡去,宋三郎起身去耳房清洗,想着白天的事。
倘若大夏朝有谁能有资格给辰哥儿做老师,非萧衍宗莫属,抛开学识不说,这人性子豁达乐观,又不被陈规滥俗所束缚,正适合辰哥儿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