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窑吗?想必没有吧!毕竟你可是英雄啊……战胜国的军人真好啊!囚徒可是连澡都只能三天洗一次呢!很过分吧?不仅如此,伙食还难吃得要死,简直要命了,而且我连强制劳动都不能参加,一天到晚就只能对着墙壁空想了,然后啊!不知为什么我就满脑子都是你了,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啦?”
说着,埃多瓦德的视线开始在薇尔莉特的脸庞和胸前来回游移起来,那眼神像是要将眼前这个不得不处于顺从立场的女人毫无顾忌地彻底舔舐一番似的。
“……埃多瓦德先生,特意指名我前来,莫非不是为了写信?”
对那毫无顾忌的视线,薇尔莉特干脆俐落地如此质问。
薇尔莉特的态度,已然称得上反抗,埃多瓦德保持笑容,缓缓举起带着手铐的手,往桌子拍下。
“砰!”的一声,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说了,信,我会让你写的。”他的声音之中,不带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