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那丢脸可就丢大了。
李瀛沉着脸,捏碎了扶着的小摊木架,惹来摊主的瞪视。
柳自如赶紧上前安抚赔偿。
“早上都没吃东西,饿了没?”又走了几步,云清夙肚子叫了,便问幺弟:“那边有冰糖雪圆铺子,我们去坐坐吧。”
云清辞停下脚步,微微侧头,朝斜后方看了一眼,才道:“好。”
三人在雪圆摊上坐下,云清辞接过了四哥递来的勺子,舀起圆润可爱的雪圆,轻轻吹了吹放进嘴里,漫不经心地扫视周围。
“小辞待会儿要不要上冰场?”林怀瑾开口,云清夙代为回答:“他身上还有伤,还是算了。”
林怀瑾神色遗憾:“我记得以前,小辞可会滑了。”
云清辞第一次穿冰履,就是被李瀛牵着,他人生中的很多第一次,都是李瀛带的。母亲去世那年,八岁多的云清辞把自己关在郊外别院,谁也不见,李瀛却时常登门拜访,他是太子,云清辞拦不住,放进来就任其叭叭,也不理会。
他在心中筑起一道冰墙,把所有人都拦在了外面,但再冷的冰,也架不住有人常年累月地暖。云清辞终于卸下心房把他圈入了自己的地盘,和母亲一起划分为同样重要的人。
他以为他给自己找到了新的港湾,却未想是放进来了一头心机叵测的恶狼。
云清辞眼角溢出讥讽,仰起脸时又是温和无害:“没关系,我可以,待会儿一起去吧。”
云清夙吃了一惊:“你可以?你肺部的伤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