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等了半分钟,没等到回复,片场开始动员,雪年把手机递给助理,正要进场,看见金斯娇从对面休息棚的拐角处出来,表情一如既往,冷而安静。
对戏时,孟导亲自讲解动线和角度,雪年安静听着,等导演退场,她侧身微俯,靠近金斯娇,浅声问:“还在想上一场?”
金斯娇猝不及防,应声抬头,却又快速垂下眼睫,低低地说是。
“上一场演得很好,”雪年温和地安慰她,“情绪到位出了点小意外是正常的,孟导没喊咔说明她也认可,别担心。”
她的语气足够温柔,但金斯娇听完不但没有放松,身子反而绷得更紧了。
雪年感到手下的腰肢板得像竹,一寸一寸僵硬,隐约还有些颤抖,震得她手心发麻。
怎么会紧张成到这种程度?
雪年看了眼导演棚,孟沈已经到显示器后头,在吩咐场记清场,她小幅度地伸了下手,托住金斯娇的后腰帮她站稳,细心地问:“金老师,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