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一打,苏榭忘了金斯娇的事,顺着聊起工作。
复出归复出,三十岁的雪年比年轻时懒怠了不少,许多制片方前后递来的邀请都拒了,苏榭这个经纪人当得忒躺平,常常有种英年养老的即视感。
“杀青之后你有什么计划吗?工作,还是回去歇着?”
雪年思考片刻,一本正经地说:“我和工作犯冲,还是歇着吧。”
搁过去苏榭听到这话肯定是要反驳的,但眼下雪年人就躺在病床上,楼下还有挂着石膏的阿芜和刚从危险边缘抢救回来的司机,苏榭认为她说的很有道理,再热爱事业也不能把命搭进去。
她表示赞同:“那接下来要是有邀请,我都帮你推了。”
第二天一早,医生来查房,发现桌上放着一篮橘子,笑着问:“不犯恶心了?”
雪年配合着笑笑。
量完血压,苏榭要去楼下买早点,雪年把人拦住说不用。
“你昨天也没吃东西,不饿吗?”
雪年含蓄道:“有点晕,暂时不想吃。”
等金斯娇来了,苏榭才知道这人是在鬼扯。
清早医院等电梯的人太多,楼下买的早点到病房时已经凉了小半,苏榭把早点拿去加热,发现里头都是清淡的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