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我也没办法。所以,他找我恐怕是想杀了我,私奔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喜欢的东西想要的人自然会光明正大的去追求,我之所以摆不上台面因为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所想的关系。我们的交易是龌鹾的,见不得人的!”第二天,我依然还是出现在了林霈榆公寓楼下,今天记者少了许多,估计是因为他不在家的关系。
我走进大楼的时候没一个记者注意到我,这使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不晓得如果他们发现我要去的地方正是他们想进去的那扇房门,估计我也逃不掉了。我上了电梯,放在口带里的手一直握着一把钥匙。这是林霈榆给我的,从未用过。
每次去他家,总是敲门,因为他不在的话我就没有去的必要。第一次使用的钥匙,感觉很奇特,房间的那头好象某个禁忌的空间,踏足其中竟然有种反人类,反禁忌,反伦理的快感。
我暂时不将它视为我的人格性格扭曲,至少我的思想是无比清晰的,我知道今天来是要归还和划清一切。
还所有人一个干净透明的超级巨星,还他林霈榆一个无污染的空间。但我万万想不到,第一次转开他家的锁,笃定可以顺利完成一切的时候发现,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面色凶恶狰狞的‘野兽’。他竟然在家!坐在沙发上,凌乱的一切和他,正虎视耽耽的瞅住我不放。
我呆了几秒,把门关上,换上我经常穿的那双拖鞋。想不到仿佛台风过境的房间里,我的拖鞋还能完好无恙的待在原地。人们说,如果面对野兽,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对瞪,先别开眼的人便是输家。
我本来就是个彻底失败的交易者,根本不在乎他如何恶狠狠地眼神。从包里拿出一大包厚厚的信封放在茶几上,接着是腕上的手表和仅使用过一次的钥匙。
当我放妥一切,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死死紧盯着,仇恨的好象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咬断我的喉咙。他越是凶极,我却越是轻松。看他一时也不会有什么瞪谥以外的动作,便好心的开始收拾屋子。
大致捡起了洒满地上的物体碎片,他坐的沙发上有被他扯下的窗帘。我犹豫了片刻小心的过去,拉起碎布。手还没够着,一只利爪边揪住了我的胳膊狠命地往地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