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知道么?”
我没有回答,我猜他也不需要我来回答,只需要一个顺从、忍受、沉默,不发一言任凭处置的玩偶。
他花钱买断了我的后路,要的就是一个只会膜拜谢恩的傀儡,而我最大的优点莫过于‘干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也许就是我能常留在他身边的缘故,真的只是这样,可liu居然还以为林霈榆对我抱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他真是被迷恋蛊惑了心智。
***王骋东走出门后,林霈榆立即换下了笑,堆着一脸的冰块坐回他的椅子。猛抽了几口烟,突然又站了起来,他走到刚才王骋东站立的地方,撩开百叶窗往里面张望了几看。
顿了几秒,忿忿地甩开手。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找什么,或者看见了什么,只是感到他比平日里更森冷的情绪,仇视着。
他看我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深深地盯着我上下打量,好象刚才王骋东那样的举动,仿佛一个陌生的老板在对他的商品进行重新定位和估价。他走回原位,掐了烟“过来。”我走过去,他的唇如预料中一样粗野的压下来,蹂躏着干燥的口舌。
待他满足后我已经气喘如牛的只能倚在桌边,抹掉嘴角溢出来的唾液,我抬起头,发现他又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眼神并没有过去那样蛮横的霸占,亦不是昨晚我错以为的柔和,介于好感与反感间的陌生感,令人摸不着头脑。
他哼了声,又笑得高深莫测“下班后和我一起去酒吧。”我没点头,想起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稿件,本来就因为‘特例’而坐上主编的位置,如果再弄个什么玩忽职守,怠慢工作的罪名,我脸面再厚也无颜继续留在这里领薪水。
“我今天得加班,事情都积压着。”他奇怪的瞪我一眼“谁给你那么多事的?”“就算名不副实,至少也得出些力。”
他靠了过来,一手在我背后顺着脊椎的轮廓滑了下去“那你就在床上多出些力啊。”我点点头“以后我会尽力的。”他白了我一眼,扫兴吹口气“得了,别跟我废话。让你加班到八点。”
他难得的让步并没有让我怎么高兴,结局还是一样,我最终还是得遵从他的命令,反正我从一开始也没指望能逃脱。他不耐地挥挥手“出去出去,看到你的阴阳怪气我就心烦。”